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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對他客氣一些。我認為爹孃的言行即解決了日常所需,又幫我將他隔離在安全線之外,所以我決定對此行為視而不見;而慕笙知道後也非常贊同我爹孃的行為,他認為初老闆有的是錢,拿了不用手短,吃了不必嘴軟。
總而言之,我絲毫沒有罪惡感。
慕笙緊跟在我身後,冷冷爆出一句話:“你怎麼來了?”
初塵舉起摺扇,站立起身,態度從容:“閒來無事,便來討杯酒喝。”
我分不清他們是敵是友,只感覺兩人對視的眼睛似有刀光劍影:“你們是……”
“朋友!”初塵笑意闌珊。
“敵人!”慕笙則顯得非常生氣。
我比較相信慕笙,因為慕笙更厚道;但是外貿經驗告訴我,當答案不確定時必須DOUBLECHECK一下。
於是我又問:“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兩人都收起目光,嘆了口氣。
“朋友!”
“敵人!”
這回是倒過來了,初塵說是敵人,慕笙又說是朋友。說完兩人再次尖銳地直視對方。
我趕緊在他們中間拍蚊子,一個是朋友,一個是恩公,兩個人要是打起來,我都不知道幫誰好。
而且這兩人怎麼都沒個立場呢?又不是搞外交關係,兩個男人的關係也是敵是友理不清,搞得如此複雜,我簡直有了第三次被雷擊中的感覺。
“那你們能不能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又是朋友又是敵人?”我沒好氣地說道。
“不行!”現在兩個人的口徑倒完全一致,答得還中氣十足,乾脆利落。
我到底招誰惹誰了?
我左一個白眼,右一個白眼,希望他們能感受到我的威儀。
他們兩人倒反而輕鬆了許多,真像朋友一樣相視而笑,友好起來。
我感覺他們的啞迷太多了,第六感告訴我,他們之間……去他們的第六感,我再也不相信第六感了!
慕笙牽著我的手,緩緩走到房中,笑著對初塵說:“既然來了,自然要好好招待一下。”
初塵有意無意地看一眼,復又坐下,也是笑容可掬:“你知道我只喝一種酒。”
慕笙放開我的手,問我:“阿花,幫我拿壇桂花雕好嗎?”
“哦。”我答應著轉身出門,知道他分明是想支開我。所以我不會那麼傻,反而更想聽聽他們說話的內容。
走出門口,我立即掂著腳尖躲到一邊偷聽。
反正酒窯在屋後的山洞中,來回也要十來分鐘,更何況那嘴刁的初塵還只喝一種酒,聽會兒再去也無所謂,就當找酒找了很久很久。
只聽初塵在裡面大聲說道:“賢弟,為兄本想跟你來敘敘舊,可外面有隻耳朵也想聽聽男人間的談話,你說是把她叫進來聽呢?還是說得再大聲點呢?”
我一聽立馬閃人,這個初塵像耗子精投胎一樣,我還是躲遠點算了。
那酒果然找了很久,幾乎翻遍了整個酒窯才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發現那罈子桂花雕,估計離開房間已有半個時辰,在這段時間裡,他們就算要殺了對方,時間應該也夠充裕了,所以我明白他們的好戲沒我什麼事。
我悻悻地拿著桂花雕回到屋裡,看著還活著的那兩人一言不發地都喝著悶茶,慕笙又恢復了很不開心的樣子,而初塵還是滿面春風。我把酒罈放到桌上,正想開啟。
初塵突然站了起來:“天色不早,我還是回去吧。”
我心中大喜,真希望他在一秒鐘內消失不見。我熱忱地等待著慕笙下逐客令,將那個自摸的男人驅逐出我們聖潔的領地。
只要這個礙眼的人一走,我跟慕笙就可以舉杯對飲,一醉方休,把今天所有不開心的事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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