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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肯依,大叫著“抓水寇、抓水寇!”四五個軍漢拿著兵器就要跳過來,後面人又拿鐵搭子將舫船鉤住,為校尉見遠近沒有其他船隻,也狠心想一筆橫財,便站在一旁,沉聲令:“民船私藏器械,無故接舷我押囚官船,拒絕我部盤查,視同水寇,剿之!”
“剿他娘,剿他娘!”這夥官兵越加興奮,似乎看到那絕女歌姬與清麗女婢在身下掙扎呻吟的情形,有些人怕手腳慢了,搶不到什麼好東西,連兵器也不拿,就跳了過去——舫船上的四名持刀武士也正倉皇的退到船艙裡去,更助漲了他們的囂張氣焰。
“嗖、嗖、嗖……”五六名軍漢搶著要進船艙,他們只提防剛躲進船艙的四個武士,一腳將艙門踹開,提著長矛先刺進去,哪裡想到會有數支鐵箭迎面射來。
第十九章 劫囚
三支烏簇箭、四支無羽弩箭從艙口射來,正當艙口的五名軍漢避無可避,給狠狠射中。這一變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喧嚷的船頭頓陷沉寂之間,那些個想劫船橫財、搶娘們的官兵都愣怔在那裡,直到那名給弩箭射穿脖子的軍漢不可置信的捂住自己的脖子,出絕望的慘叫倒下,靜寂又驟然給打破。
“賊他娘,敢殺官兵,你們這是造反!”有人還沒有醒悟過來,看著五名同伴無一例外的中箭倒地,心頭熱血湧起,拿起兵器搶上去,“格殺勿論!”
“格殺勿論!”
“他們是水賊鉤子!”有人醒悟過來,大叫著提醒同伴,“他們有硬弓、有弩!”普通富家子舟船護衛怎麼可能攜有強弓、勁弩這等利器?正提醒著,又是兩支利箭射出,搶在最前頭的那名官兵胸口、小腹各中一箭,抽扭了兩下就砰的倒下。
其他官兵不敢強攻,貼在艙口兩側,又有人高叫:“窗子,窗子!從窗子進去!”招呼同伴撬窗子殺進去,花窗撬開,迎面卻是數支竹槍夾著冷冰冰的鐵矛刺來;睜開看去,拿竹槍長矛的人都是剛才在船頭站著的少年子,日,還以為是僕童,左側的船舷根本沒有閃避的地方,又麻痺大意沒有穿甲,看著三支竹槍尖頭扎進自己的胸腹。
眨眼間的工夫,八名手下就喪命黃泉,領頭校尉氣得瘋,但是也知強攻不行,大喊著讓人退回來,讓人進艙拿弓弩,又讓身邊人拿長矛去刺捅舫船,仍念著那兩個水滴滴的嬌媚娘們,暫時按捺住沒有下令用火攻。他就是下令用火攻也沒用,就在他讓人去取弓弩時,身後傳來異聲,回頭看去,周普嘴裡咬著短刀、手裡還拿著把陌刀正跳上船來。周普身上的衣甲滴著水,他見領頭校尉回頭驚諤看來,陰沉著臉而笑:“張彪,想不到自己有今天吧!”陌刀橫劈過去,將那領頭校尉張彪還帶著驚諤神情的臉劈成兩半。
官兵們驟然現十多敵人從另一側水裡爬上官船,他們擁擠在船頭想衝上舫船,腹背受敵,官船與舫船還是他們自己拿鐵搭子鉤在一起,退也沒法退。這會兒,對方又有人鑽到舫船頂蓬上拿強弓、臂張弩射箭,他們給擠在狹小的空間裡,想要跪地救饒,卻迎面一槍刺來,不消一炷香的時間,官船上及落水的近三十名官兵就給殺了個乾淨。
林縛提著腰刀,他為了行動方便,早將綢衫下襬割掉,甲板上粘粘的都是血跡,他不介意,站在那裡跟秦承祖說話:“煩秦先生請兄弟們將屍體都收拾進船艙,再將官船拖到蘆葦蕩鑿沉,能讓官府遲幾天覺察,總是好事,之後就可以通知放哨的烏蓬船回來了……”
林縛計劃周密,秦承祖也補充不了什麼,吩咐人如此去做;這會兒周普帶著給囚押的四個人從船艙裡鑽出來,為的漢子給折磨得不成*人形,給兩個弟兄攙住才勉強不倒,他本是有給兄弟救下、重獲新生的欣喜,待看到舫船頭站著的傅青河,臉色微變:“你個沒膽鬼過來做什麼?”
“子昂,沒有高爺,我們救不了你。”秦承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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