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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此言,張濤便先火了起來,開口道:“放屁,小爺何曾買過半瓶酒喝,你這小二腦袋壞了不成。”
杜山也是如此,對夜少白怒聲喝罵。
打從夜少白過去,三娘和小二便替他捏了一把汗,如今見他如此不會說話,惹的兩夥都把怒氣撒到他身上了,小二嚇的直往邊角躲閃,三娘卻是咬了咬牙,就欲出來勸解。
夜少白聽的二人言語難聽也不生氣,兀自繼續道:“此法確有不妥,那二位便換個酒喝如何?”言語間抬手向後輕揮,把剛欲上前的三娘又擋了回去。
此時二人已經發覺小二換了人,心中奇怪,尋常酒樓便是掌櫃的見此狀況,也是唯恐牽連,這小二怎的還自己湊了上來,且說話怪異,聽的氣人,二人皆是嬌縱之人,也不理會那許多,只覺有氣,便各自喝罵道:
“你這店裡除了這瓶哪還有酒入得了小爺的口,你這廝說話如放屁一般,快些滾開,別髒了小爺的眼。”
“若再說些讓我不快的話,莫說我書院之人亂開殺戒。”
兩人間的恩怨此時卻放到了一邊,皆抬眼怒瞪著夜少白,卻見夜少白仍舊那副淡然之相,此次卻是轉身把酒放回櫃檯之上,二人正自心想這廝雖說腦袋不大靈光,此時卻也知道怕了,就見其復又走了回來,臉色突變冷厲,開口道:
“這也不成,那也不成,你二人莫非戲耍於我?”
這話直把一旁躲災的小二嚇的體弱篩糠,三娘也睜大了眼,抬手捂嘴不知如何是好,那張濤杜山二人被說的一愣,卻是一下沒反應過來,說不出什麼言語,未等二人回過神來,夜少白便繼續說道:
“今日我便不做計較,你二人速速結了飯錢去他處爭吵,免得碰壞了我店裡的東西。”
此時這二人才回過神來,頓時氣得臉龐發紫,居然是一般舉動的拍案而起,那桌子怎承的住二人一掌,“啪嚓”一聲便碎成一地,二人身子甫一站直,便欲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可還未待自己有何動作,就覺眼前一花,適才的小二已經不見了蹤影,下一刻,便見兩根水晶般的藤蔓纏上了自己的手腳,未等使出對策,那小二復又現出身形於二人身前,沒做出一絲反抗,便被一手一個手掐脖頸推著飛出門外。
這幾番動作皆發生在一瞬之間,待二人被狠狠的摔在街上之時,只覺剛才恍若幻覺一般,二人此時總算靜下了心神,自是知曉了那小二不是尋常人士,正待起身找回臉面,甫一坐起,便見那小二此時正站於二人身前,眼神冷冽的仿若沒有一絲生氣,冷冷的俯視著二人,身後幾根藤蔓張牙舞爪的搖曳著,二人帶來的僕從皆是凡人,見狀哪敢上前,只能仗著膽子繞過了夜少白又來到自己主子身後。
此時二人自是沒心思去理會什麼僕從,望著此人,張濤只覺周身冰冷,仔細回想一下,適才雖說有自己未曾提防的前提在內,可被推至雙腳離地之時也曾運功掙扎過,卻是絲毫未見作用,這般想來,竟是再提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心中只是不停的想著“此人居然是化形妖修,功力極其深厚,我不是對手。”
三人一站二躺的姿勢僵持了有一會,張濤認定了心中所想,便站了起來,不顧身上的灰塵,一反適才的態度對夜少白抱拳施禮道:“小弟眼拙了,不知店內竟有兄臺這般高人,是小弟的不是,但請兄臺發落。”
杜山心中與張濤所想也甚是相似,如今見張濤服了軟,自己隨後想來也不算丟人了,忙也起來拱手道:“兄臺高人啊,竟隱於這小小酒樓之中修行,小弟敬佩。”
這二人一道歉,夜少白到也不好說些什麼了,只得冷冷道:“飯錢結了,還有適才拍壞的桌子。”
二人自是連聲應是,連忙掏了銀子就欲上交,見夜少白背手不接,這才醒悟過來,忙快步去三娘身邊,一人付了一錠銀子,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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