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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全身的靈力注入其中,朝那雪迷猊狠狠地拍去。
時間不等人,雪迷猊的速度可是快得很,等她從這些方法中找到一種她能用的,估計她已經被雪迷猊吃得只剩下骨頭了。
所以她直接採取了一種最簡單的攻擊方法。雖然依她的力氣,根本不可能給雪迷猊造成傷害。
那雪迷猊何等厲害,豈會懼她一個小娃娃的擊打?竟是直接以**抗擊,連閃都未躲閃。
但楚雲惜這一招卻並不是簡單的擊打,在掃把擊在那雪迷猊頭上之時,掃把頭突地化成萬千草藤,瞬間就將雪迷猊的腦袋裹著嚴嚴實實。
“看你還怎麼吐冰刀?”楚雲惜咒了一句,匆忙取出數張火龍符直接朝那雪迷猊扔了過去,隨即在腿上拍了一個風行符,飛速退出這片淺灘。
轉瞬間,楚雲惜便聞到一股焦味從雪迷猊身上傳來。
吼!
疼得一聲巨吼,雪迷猊猛地一擺頭,已經掙脫了藤纏對它的束縛。雪迷猊**強橫,雖然皮毛被火龍符燒傷大半,但只是皮外傷,只是這傷痛徹底擊發了它的兇性,一雙眼睛變得血紅,瞪著楚雲惜,眼珠外突得厲害。
而楚雲惜此時已經退離了淺灘,登上河岸。
雪迷猊欲要朝她撲來,不想x下的水草突地盡化草藤,將它的整個身體捆得象個粽子。
雪迷猊不同於白頭烏,據說它的體內有神獸血統,亦屬於龍裔神獸的一個分支。雖然經過萬代繁衍,它們體內的神獸血統已經微乎其微,但終究與普通的妖獸不同。
最重要的一個表現,就在於它們的智力。雖然只是靈智未開的一階妖獸,卻已能想到提防人類而潛藏於雪下,以此來隱藏自己的氣息,比那白頭烏到底還是聰明瞭一些。
所以雪迷猊被草藤困住,也並未象白頭烏那樣試圖用身體的另一個部位來解脫草藤,而是張開大口,朝楚雲惜這個始作俑者攻**而出無數道冰刀。
吼……
緊接著,它一聲嘶吼,拼命地扭動著身軀,因為龐大的力量,那捆縛著它的草藤已經有一些開始斷裂。
而楚雲惜,則在忙於躲避它那鋪天蓋地的冰刀,卻仍舊被一隻冰刀刺破肩頭。
滋……楚雲惜吸了一口氣涼氣。傷口上,劇痛湧來之時,還有一股冰冷的寒氣瞬間竄入體內,讓她的整個身體都被冰凍住似的僵硬。
寒毒!
雖然雪迷猊本身並不具備用毒的神通,但長期生存在寒望地這種苦寒之地,攻擊之中自然而然就帶上了霸道的寒毒。
楚雲惜不敢怠慢,趕忙取出一粒驅寒丸服下。回想當初在坊市的丹鋪時,還是元寶囑咐她多帶幾種解毒丹藥,楚雲惜心裡真不知是啥滋味。
那個元寶,果然是個面帶春風、腹藏利刃的笑面虎啊。他那時應該就已經知道楚雲惜會在小望山河圖試練中被傳送到寒望地吧。不,應該說,楚雲惜之所以會被傳送到這裡,都是他安排的。
想到元寶那愛心盈滿的大笑臉,楚雲惜這個恨啊。
也許,可能,他是受了他那主子的指使?並非是他的本意?不過,楚雲惜怎麼從沒看出他露出半點愧色呢,他和他那個主子分明就是一丘之貉啊一丘之貉!
眼瞅著那雪迷猊用力掙扎著,就要掙脫木系法陣對它的束縛,楚雲惜一腔恨意都朝它發洩出去,手中掃把一揮,直接拍在那雪迷猊的腦袋上。
雪迷猊**強悍,豈會懼她這一掃把,抖動一下頭,絲毫無礙,身體仍在大幅度的扭動著,看那樣子,只消片刻就能恢復自由。
楚雲惜見罷,施了一次藤纏,藉著法陣,其捆縛之力增強,將雪迷猊的整個身體都纏得緊緊的,令它掙扎都變得異常困難。
吼……
雪迷猊一聲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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