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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二人默默無語的交接了那隻匣子,白文謙看的莫名其妙,卻又不敢探究什麼。
這一頓宴飲,各人也都喝的十分盡興。
白老爺與白雋兒喝出了滄桑的深意,白品言喝出了悲壯的傷情,白品言把他們的表情拿來就酒 ,也喝得有滋有味。
而溫渥則一直觀察白文謙的表情,又把他的一顰一笑當做蜜糖釀進口裡。那一吻之後溫渥心裡糾結,總想打探出白文謙的想法,又被這看似風輕雲淡,實則擅長躲藏的白二搞得雲裡霧裡。
兩個縱觀全域性的人眼神偶爾對上,白文謙就尷尬的移開,溫渥笑笑,把這份尷尬也當做了美景。
當晚,微醺的白雋兒親手託著匣子回了屋,就見自己院子的門口擺滿了花。環顧四周卻看不見狗的蹤影,於是只得站在原地,朗聲對月亮道謝。
遠處一棵丁香樹沙沙作響,有尾巴搖晃著碰落幾篇葉子。
而溫渥則深吸一口氣,紅著臉闖去了白文謙的小院。
白文謙當晚喝的多了些,長貴給他衝了一碗蜜糖水。剛衝好的水有些燙,他小口的抿著蜜糖水,從書架上隨手尋了本《秦觀詞集》,就著燈下微光隨手翻看,不時還揉一揉太陽穴。
見溫渥推門進屋,白文謙的臉又紅上了幾分,他裝模作樣放下書冊起身招呼溫渥,腦子卻被酒醉和昏暗的燈光擾得遲鈍,周全完禮數,竟不知再說些什麼好。
溫渥從不廢話,默默拉起白文謙的左手,用深情的目光試探他。
白文謙愣,仗著醉後的愚笨將右手也搭了上去,也握住溫渥。
溫渥笑了,像個春風拂面的少年郎,“我可以抱你一下嗎?”
白文謙眼神發直,他不答話,伸手先抱了溫渥,昏暗燈光晃著兩人的影子摟在一起,一動不動。
溫渥輕輕伸出手掌,按在白文謙的腰窩上。感覺白文謙渾身緊張得一滯,覺得時機還不成熟,於是又把手挪到他的肩膀,給他一個實惠的擁抱。
白文謙感覺到溫渥的一系列動作,感激的用臉蹭了蹭他的肩膀。
白文謙的體溫透過衣料傳到溫渥的手上。作為蛇,溫渥的體溫總是比人要低。此時的他恨不得成為一個完美的個體來打動白文謙,即便是丁點體溫的差距也不願缺憾,也生怕涼到了白文謙,於是催動真力,讓身上變得溫暖起來。
他們就這麼抱了一晚上,溫渥感覺到白文謙的心跳由兩個貼著的胸膛傳遞過來,先是跳得很快,漸漸跳得越來越平緩,然後……睡著了。
溫渥無奈的笑了,喝酒誤事啊。
白雋兒生日第二天,白老爺一行人早已準備妥當,清早便趕赴泉陽。白雋兒戴了那套白玉飾品,一路送到送到城門口,眼睛又紅又腫。
白老爺慈愛一笑,“回去吧,我不消一個月便回來。”
堅強如白雋兒,也會露出少見的乖巧。
隔天,城外發現了一隊人的屍體,七竅流血,正像是遇到了妖災。
溫渥第一時間檢查了屍體,和前些日的邪術一模一樣,然而從屍體死狀看來,這個施以邪術的妖怪近日來妖力大漲,已是越來越難以應付。
至於這被妖術害死的屍體為何要送到神醫溫渥面前,是由於一支遇難的商隊,領頭的正是白老爺。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好短啊……並不是因為作者沒動力(雖然最近確實有點),是正好這一章的情節不多……
如果我再擅長一些景物啊,抒情啊,對話啊,應該會寫的多一些。然而我不擅長……
回過頭看自己寫的東西,就覺得一股非常濃郁的理工科寫策劃書的氣息,真是……
☆、平生
白雋兒一向冷靜端莊,雖是小姐,但在白家上下人等心中都是極有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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