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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摻和,沒打算收手。」嚴賀禹喝完那一杯水,「不是不想讓你高興,這事跟房本去名字是兩碼事,沒法事事順著你。」
他站起來,「太陽快落下去,外面涼,你早點回房間。」
嚴賀禹離開休息區,他今晚住在度假村,康助理也在。
康波聽說老闆答應把房本上溫笛的名字去掉,有點震驚。
嚴賀禹點了一支煙,這是自關向牧給他煙那次,他第二次抽。
吐出煙霧,他說:「不然怎麼辦。不答應她,她又要鬧心。」答應了,頂多換成他心裡不舒服。
現在,他能縱容她的,沒多少。
能讓她高興的事,他儘量去做。
他不能比關向牧還慘。
「你聯絡溫笛,她想哪天去辦理就哪天去辦理。」
「好。」
嚴賀禹將煙懸在菸灰缸上頭,輕彈了一下,又道:「讓人安排好她在度假村的安保,飲食。」
「已經安排下去。」
「嗯。」
康助理詢問:「去辦手續時,到時您過去還是?」
「讓律師去吧。」他還有別的事要忙。
嚴賀禹找出關向牧的電話,打過去。
關向牧並不意外接到他的電話,他聲音帶笑,「是來向我取經?」
嚴賀禹轉身,背靠在欄杆上,說:「你那失敗的經,取來幹什麼。」
關向牧大笑,「好歹給我點面子,雖然追人沒成功,多少還是可以讓你少走一點彎路,這也是經。」
「不需要。」
嚴賀禹問他有沒有興趣去江城。
關向牧在喝酒,一個人在家喝。
他放下酒杯,揉著額角,「你倒是想得起來。」
言外之意,他沒有那麼厚臉皮,再覥著湊到江城去。
嚴賀禹滅了煙,「你的臉比我還值錢?我能去你就不能去?」
關向牧:「……我跟你不一樣。」
他找半天找了一句不算託詞的託詞:「你年輕。」
「不是說年紀大了,更不在乎臉不臉面的。」嚴賀禹奚落他:「知道你為什麼下場那麼慘了嗎?」
關向牧解釋:「那你誤會了。我年輕時不是沒有厚過臉。」但還是一樣,溫其蓁不回頭,怎麼都不回頭。
就算愛他,她也沒再給他機會。
江城是他最不願去的地方,她兩次婚禮都在那。
去是找虐。
嚴賀禹道:「你是厚臉沒厚對方式。」
關向牧氣極反笑,「怎麼說,我比你大十幾歲,勉勉強強算你長輩。給我留點面子。」
嚴賀禹讓關向牧等一下,他拿著水杯進房間。
「又胃疼?」
「不一定是胃。」
各種檢查都做過,胃沒毛病。
但就是不舒服。
嚴賀禹倒了一杯熱水,回到外面的陽臺。
關向牧給自己又倒一杯紅酒,今晚他打算洗耳恭聽,怎麼才叫厚臉厚對方式。
「我和溫笛之間,不是我道個歉,悔幾次過,再送她點禮物就能被原諒,你跟二姑媽肯定更不用說。挽回得有誠意,格局還不能小。」
「你去江城是打算幹什麼?」
「投資。再在江城安個家。」
「你私人投資還是?」
「我個人,京越集團,都打算投。」
嚴賀禹說起江城近幾年的投資政策和投資環境,做的不錯,至少他覺得可以。
關向牧晃晃酒杯,投資不是買輛車,買棟房子那麼簡單,牽扯諸多。
不管投不投,都要從長計議。
嚴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