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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種情況,有武官做後盾的文官們立馬底氣十足的站起來說話了。
“努爾江王子這是何意?!竟然當著我大唐百官,還有諸國使節的面,調戲我大唐公主!難到是欺我大唐無人不成!”
“頡利可汗,你帶努爾江王子前來,到底是要與我大唐交好,還是存心想要羞辱我大唐!”
“頡利可汗,枉你一代梟雄,竟然教導自己弱冠之齡的兒子,來調戲我大唐尚不足五歲的稚齡公主!你到底是何居心!”
“……”
……
望了眼上頭哭的梨花帶雨的淑兒,看著長孫皇后從皇上懷裡把她小心的攬了過去,明白淑兒這是想要替青娘報仇,房遺愛心下很是感激。
聽著群臣的怒罵和質問,房遺愛直接抬手一拳,從斜刺裡砸在了努爾江的下巴上,使得雙手和胳膊都使不上勁的努爾江撲倒在地。
房遺愛藉機坐在了努爾江的身上,兩隻腳踩著努爾江的雙手,一隻手拽住努爾江的衣領,同時食指按在了對方的天突穴上,另一隻手一正接一反的大耳刮子扇在努爾江的大臉上,打一下,嘴裡嘟囔一句,“讓你惹公主!”“讓你惹我們家公主!”第一句公主指的自然是淑兒,而第二句我們家公主指的則是青娘。
看到上面的混亂情況,陸義、長孫渙、程懷亮、秦懷玉、杜荷等人自是笑的開心,胸中的鬱悶吐出來不少,同時感慨這刁蠻的合浦公主竟然也有如此聰慧的一面。
望著打的正爽的房遺愛,無不希望把此時的房遺愛換成自己,也狠狠的揍那混蛋一頓。
原本悠閒看戲的李泰,臉sè漸漸的yīn沉了下來,目光yīn寒的望了眼此刻長孫皇后懷裡的淑兒,暗罵一聲壞事的東西,憤憤的坐了下來。不瞭解的人還以為他有多疼愛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那。
頡利可汗恨恨的望了眼對面怒罵的群臣,然後冷眼看了看正騎在努爾江身上打的正歡的房遺愛,厭煩的瞥了眼地上的努爾江,深吸了一口氣,頡利起身單膝跪在了原處,歉然的說道,“臣教子無方,還請皇上恕罪!”至於心裡怎麼想的,就五人得知了。
“這件事,頡利可汗,你必須給朕一個交代!”李世民面無表情的說道。
見李世民張口,群臣們很有素養的同時閉上了嘴,悠哉悠哉的坐下喝起茶來,不停的補充著剛才消耗的唾沫星子。
頡利可汗的雙眼閃爍了兩下,一咬牙,服軟的說道,“小兒任憑皇上處置。”
“處置?哼!”李世民擺手示意房遺愛住手,看了眼讓在皇后懷裡哽噎的淑兒一眼,冷聲說道,“你最好能想辦法哄的朕的愛女開心,否則的話,哼!”
“這?”頡利可汗有些意外,又有些為難的望著李世民,又望了望長孫皇后懷裡的公主,不知道該怎麼辦,心下把自己不爭氣的兒子從頭到腳罵了個遍。望了眼努爾江被房遺愛打成了豬頭的臉,頡利可汗心下又是心疼,又是生氣。
嘆口氣,無奈的頡利可汗只能求救的望向一直沒有說話的太子李承乾。
得到李世民暗示的李承乾,好心的接下了自己父皇送來的這份人情大禮,爽快的示意頡利可汗去找房遺愛幫忙。
將信將疑的頡利可汗硬著頭皮去求房遺愛。
結果,頡利可汗剛走到正在不停的吹著手的房遺愛面前,還沒來得及張口說話,就見房遺愛嘿嘿兩聲,把那隻打人的小手伸到了自己面前,那意思不言而喻。
頡利可汗眼角一挑,假裝不明白的望著紅臉之上滿是憨笑的房遺愛。
“拿人錢財,才能替人消災。”房遺愛很是直白的說道。
雖然很想撕爛面前的這張臉,奈何為了兒子的命著想,頡利可汗不得不咬牙從懷裡取出幾塊金子,又把手上一隻鑲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