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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要洗澡,有王啟年這個生人,總是不太方便。一路上,啟年依舊在喋喋不休,我只當是耳旁風。走到天一觀的後門,我推門要進去。
王啟年拉住我道:“黃超賢弟!家師可還關在裡面,他老人家雖已屍變,但仍武藝高強。這般貿然進去,怕是不妥。”
我理也不理他,一腳蹬在大門上。竟然沒有踢開。
“怎麼進去?”我問道。
“前面我用鐵鏈子鎖住了家師。想進去只能番強了。”說著啟年老道找了個牆角,三兩下就上了牆。原來這貨不單嘴上功夫了得,伸手竟然如此之好。不多時;啟年翻出牆來;取了鑰匙我開了後門,然後就想狗一樣躲在我的身後,道:“門是開了,要去你自己去,家師無奈做鬼,做徒弟也斷然不能與師傅動手,你速去速回,記得把師傅葬在院中樹下,那是家師遺願。”
沒想到,萬萬沒想到這啟年道長如此尊師重道。“我進去送他老人家歸西,要葬你我一起葬。”說完我就從後門進去,在道觀裡轉了一圈,才在一個偏殿的石墩子旁邊找到了啟年道長的師傅,老道長看到我,慢慢站起來。抱住又抱又親的,我隔著頭盔對他說:“老師傅,你雖已仙去,但我想你真的教出了一個好徒弟。如果他是個好人,我定助他復興道教。如果他心存歹意,我就讓他隨你而去,你泉下有知保佑他吧。”說完我用唐刀扎進了老道士的太陽穴。也許只是巧合,老道士臉上竟然微微一笑,然後倒地死了。
葬了老道士,天色也完了。我和啟年道長往回走。這一路上王啟年竟然沉默了,一句話也沒有說,難得如此清淨,我倆不算太快。院子裡,溪水旁。寧姐和英霞已經在生火做飯了。我不覺看痴了,女人們都已經洗了澡,和孩子們都換了乾淨的衣服。我細細的看了看寧姐的臉,雖然有些消瘦,但美麗中透著溫暖。英霞前一段被我養的白白胖胖的,柔弱中透著姣豔。我把眼睛從女人那裡拔出來,回頭一看王啟年,這貨竟然也看呆了。“你看什麼!”我問。
“如此美豔的女子,自然要多看兩眼。”啟年道。
“你一個出家人,看什麼看。”我道。
“修道可以婚配的,賢弟你不知道?”啟年道長還在看。
“這是我老婆,你看什麼看!”我急了。
“胡說,你老婆叫花花,我都聽到了。這裡都是獨身女子。”啟年到是不傻。
“那也不行,你年紀太大了,完了我給你找倆合適的。”我道。
“不用,我看她倆就挺好的。賢弟你還要給我多多的說和說和。”他到是不和我客氣。
“不行不行,英霞我已經打算填房了。要不是發大水,我們早就洞房了。”我胡謅道。
“少來,我修道,但是我也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合法公民。我師父還是區政協委員呢。我幾時聽說我國的婚姻法上有填房這條了?”啟年怒道。
“國已不國……”我橫豎說不過他,不如耍賴:“反正英霞是我的,你不能動歪心思。”我也怒了。
“也罷,君子不奪人所愛。這寧丫頭更好,你沒有話說了吧?”啟年一臉賤笑,原來這貨在這裡等我著呢。
“不行不行,寧姐更不行。人家一個寡婦,道長你應該還是頭婚吧。說不定我那悍妻依然去了,我們鰥寡孤獨正好作伴,這倆你都別動心思了。老弟我完了給你找倆好的。行不?”我用肩膀碰碰他。
“不行!你這臭流氓。一共就兩個女人,你竟然要全佔,剛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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