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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作書房,還有一件是更衣間。於是我們家只有一間臥室。
我就是這麼瀟灑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大混戰的第七天
大概是微妙的變化會帶來一連串的變化,我感覺我跟塗緋丁住在一起越來越自然了。
然後又是作死的前往公司的情節。
我現在特別想去找捲髮姐姐要一根菸,不知道有沒有狗血味的。
因為現在的場景,實在是適合極了抽著煙把腳翹在辦公桌上,對面的八點檔準時播映,我怎麼好意思不吐槽。
“我們不要再這樣了。”龐蔭看著許錦年的那位弟弟,充滿憂傷的捂住眼睛。
捲髮姐姐遞給我一支棒棒糖,自己卻是裝逼的抽起了她的香菸。
“姜尤娉。”我接過棒棒糖,義正言辭的瞪了她一眼,她擺了擺手,以一種不要感謝姐姐的眼神回望我,然後望了望八點檔的方向,示意我認真觀看。
“龐蔭,聽我說,我知道你家的情況,我不介意,”他拉開龐蔭捂住眼睛的手,深情的望著她的眼睛“跟我在一起好嗎?我會幫你母親接受治療的。”
我覺得該接受治療的人是你們兩個。
總經理秘書淡然地抱著檔案從他們身邊飄過,飄進總經理辦公室,過了不久,又淡然地從他們身邊飄回去。
“秘書小姐真是一位極其敬業的青年。”捲髮姐姐又憂鬱地吐出一口煙。
再裝逼我就給你風油精。
龐蔭小心翼翼地回頭看了看周圍的同事,我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速將目光轉向正嬌俏地運作著的電腦。
她一轉過頭,我們又將目光放回去。
龐蔭侷促不安地揪了揪衣角,騷年繼續很深情的看著她。
本應是很正常的小言景象。
我突然感覺大腦一痛,不禁將拳頭握起,而後因為太用力,感覺自己的青筋都已暴起;血液出現了倒流現象,我掐住脈搏,但是血液還是忍不住沸騰;後槽牙也隱隱作痛,三叉神經在歡快地跳動著,但四肢卻是異常無力。
“喂。”捲髮姐姐叫了我一聲,我正滿懷激動地以為她發現了我的不對勁,她卻說:“路人同志,我怎麼感覺自己像剛生了孩子似的,虛弱得很,全身還在發燙?”
我靠在椅子上,虛弱的回應:“醬油同志,我感覺自己快要…虛…脫…了。”
這種二十幾年都沒出現過的現象幾乎讓我絕望地以為自己已在不知不覺中身患絕症。
但是為什麼捲髮姐姐也是這樣?
我們兩個身雖弱,眼睛卻還是死死地盯著小言的方向。
我自嘲:“果然需要路人旁觀劇情才會發展得更好麼。”
捲髮姐姐的煙掉在地上,嘴角微抽“我這種出來打醬油的才叫無辜好嗎。”
臥槽肚子又是一痛。
“不行了,我快全身僵硬了。”捲髮姐姐人都不好了。
我總覺得會發生些什麼,以我們兩現在的痛苦情況來看。
又過了一會。
然後我就看到,以前在火鍋店外,我跟塗緋丁一起吐槽的那對分手情侶的其中那個女人,帶著兩個助理模樣的人,非常有氣勢的走了進來。
疼痛的感覺稍稍減弱,我看到捲髮姐姐也微微鬆了一口氣。
Pia,一個美妙的音節。
突然,女人給了龐蔭一巴掌。
捲髮姐姐不明所以,我則是直接愣了。
女人看了看騷年,冷笑道:“當初勾引盛祈的人,我還以為長的多漂亮,沒想到僅僅是個長得不怎麼樣的禍水,不,也許你連禍水也不是。”
為什麼兩個小言的故事會互相牽引?女主角互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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