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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傳言傳到曹堇睿耳裡,為了得回柳丹詩,這次他是無所不用其極,放開手拚了。
於是三天之後,天香樓的從良宴,就在太陽下山後,即將開始──
“天哪,這是什麼陣仗?”
從閣樓往窗外望去,曹芷倩訝異的睜大雙眼,他們天香樓居然被包圍了!
一大群手持火把的官兵,團團圍住天香樓,不讓任何人進入,官兵外圍擠滿了看熱鬧的人群,鬧烘烘的互相交談,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這裡發生了什麼慘案呢。
曹芷倩一直猜想曹堇睿到底會用什麼方法挽回劣勢,不讓小祖宗有機會被別人標走,但她千想萬想就是想不到,他居然會來這一招。
真是夠狠又有力,這下子誰都別想來參加從良宴了!
“芷倩,你到底在瞧什麼?”
刻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柳丹詩擠到窗邊,也被外頭的陣仗給嚇到,一大群官兵──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官兵包圍!
曹芷倩驚訝過後,一臉幸災樂禍的瞧著她,“小祖宗,我看今晚的從良宴是沒人會來參加了,怎麼辦?”
“這、這怎麼可以?”
他們憑什麼包圍她的天香樓?她又沒做什麼壞事?不公平,她不服氣!
其實這從良宴早規畫好了,這她要給曹堇睿一個表明真心帶她回家的機會,但她錯了,他連著幾日沒來,顯然心裡根本沒有她,她是白費心了。
氣憤的離開閣樓,柳丹詩急急往樓下走,一樓大廳,果然半個客人都沒有,除了花娘之外,就只剩兩個人──曹堇睿和阿泰。
他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可怕低氣壓,坐著喝茶,等待正主兒下來。
柳丹詩怒氣衝衝的來到他面前,大聲咆哮,“外頭那些官兵是你喚來的?”
她生氣,他的心情也沒好到哪裡去,口氣也冷淡得足以冰死人,“是,我不會讓我的妻子有機會被其他人給標走的。”
只有三天的時間,根本不夠讓曹堇睿想解決辦法,所以他乾脆動用人脈及錢脈打通關節,讓官兵圍住天香樓,這樣子最省事。
“這裡沒有你的妻子。”她指著大門方向,“我要你立刻讓那些官兵們離開,別妨礙咱們天香樓做生意。”
“辦不到!”
“呵,連官兵都請得過來,還有什麼事情是你辦不到的?”柳丹詩哼笑一聲,“你以為這麼做就能阻止些什麼?別想得那麼簡單。”
“我不管你想做什麼,總而言之,天香樓今日只會有我一位客人,你要辦從良宴?行,開始吧,我不會阻止你的。”
他就是打定主意要破壞這場該死的鬼宴,誰都不準動他的妻子!
“曹堇睿,你、你這可惡的傢伙,我討厭你!”
柳丹詩憤而轉身離去,但卻不是回閣樓,而是突破外頭包圍的官兵,在眾目睽睽之下衝了出去。
“丹詩?”
曹堇睿放下茶杯,心急的追出去,她除了天香樓之外就沒有別的地方可去了。
“丹詩,等等我,柳丹詩──”
這一夜人山人海,有熱鬧的廟會慶祝,天空燃放著煙火,但柳丹詩根本無心理會,只是一個勁往前跑,想徹底甩開背後追趕的人。
她很生氣,但更傷心,他憑什麼說她是他的妻子,還說得這樣理所當然?明明他在新婚之夜就拋下她,他是最沒資格說這句話的人!
她終於發現,自己有多天真有多麼愚蠢可笑,說到底他在意的是她“妻子”的身份,而不是她這個人。
她終於認清殘酷的事實,從一開始就只是她一個人自作多情,怨不了別人,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也是她自己惹出來的禍。
轉了一個彎,柳丹詩停在陰暗無人的小巷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