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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他照顧,能夠貼心溫柔的跟在他身邊,他想做自己生活中的hero。&rdo;蘇式笑著把煙咬在嘴裡,嘴角的弧度因為清醒而顯得有些冷:&ldo;但是你不可能,至少這輩子都不可能讓他成為你生活中的主導。&rdo;
這是一場可見的錯誤。
也是不可能改變的事實。
不是盛斌不好,
主要的原因也不是因為蘇業是直男,歸根結底,他們都做不到對方想要的那類人,盛斌天生就不是會站在人身後的男人,哪怕是對著蘇業,他也永遠是以保護者的姿態擋在前面,而這些,偏偏是蘇業最較勁的。
他可以有這樣的哥哥,有這樣的兄弟,但是不可能再進一步到成為情人,甚至是共度一生的愛人。
盛斌因為蘇式的話眼底神色又暗了幾分,之前那股煩躁又再次上湧。
但是,那短暫的激動之後,竟然詭異的,他又平靜了下來。
蘇式能夠感覺到身邊人情緒上的變化,但是這次他什麼都沒說。
夜幕下,在沉靜的甚至有些壓抑的氣氛中,蘇式聽到了一句他一輩子忘不掉的話。
盛斌說:&ldo;我可以。&rdo;
他語氣一直都是缺乏情緒起伏的,哪怕是再濃烈的話,說出來都帶著冷冰冰的距離感。也或許,這是他一直無法跟人走進的主要原因,沒有人能夠讀懂盛斌每句話的下面隱藏的到底是什麼,蘇式以為自己走的很近,結果發覺他根本還不夠瞭解。
盛斌這樣的男人,為了一段無望的感情,也會說出我可以。
那種帶著無能為力的無奈和悲哀,竟然讓蘇式覺得胸口被人狠狠捶了一拳,幾乎憋到他窒息。
之後,蘇式確實跟盛斌在外面轉到了很晚。
兩個人都沒有再說什麼,就是從街頭走到街尾,然後換一條街,繼續走。
他們都需要時間來接受和消化一些自己情緒上的問題,盛斌的沉默很壓抑,蘇式的沉默則帶著一些不甘心的躁動。
等最後轉回蘇業的住處時,已經看不到半點亮光了。
蘇式掃了一眼手錶,已經凌晨兩點多了。
蘇業之前給他們打了電話問要不要出來接他們,不過盛斌拒絕的很乾脆,說他們只是在外面找了個地方坐一會兒,馬上就回。其實,很明顯這次是盛斌不想回去面對蘇業了。蘇式索性就陪著他,一直逛到屋裡的人不可能還在等的時間。
要是蘇業提前給蘇式了,既然盛斌住在這裡,蘇式理所當然的要跟&ldo;傷殘人士&rdo;互相照顧。
幸虧這時候電已經重新供上了,蘇式開啟燈的時候,看見桌子上還給你們留了些水果和飲料,蘇業留了字條,說怕盛斌不太方便,他跟圖拉娜搬到了樓上,樓下就給蘇業和盛斌住。
好歹樓下是張床而不是地鋪。
蘇式把紙條遞給盛斌看,然後倒了杯水自己喝了一口:&ldo;怎麼樣,要我伺候你就寢麼?&rdo;
這是倆人自那番話之後搭腔的第一句話,盛斌抬頭看他一眼:&ldo;你能伺候我什麼?&rdo;
&ldo;什麼都可以。&rdo;蘇式眨眨眼,笑著湊到他臉前:&ldo;你看你是想先享受上面呢,還是下面?&rdo;
因為屋裡太安靜,即便說話的男人已經壓低了聲
音還是顯得很突兀,盛斌皺了下眉:&ldo;蘇業在上頭。&rdo;
&ldo;所以你最好別享受的叫出聲……&rdo;|
只甩下這麼一句話,蘇式直接伸手去解盛斌的皮帶,被困在輪上的男人行動沒有那麼方便,掙扎大了又怕驚動樓上的蘇業他們,最後只能半推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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