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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蘇式，我們這種人，做任何事其實都是為了自己。做，是因為自己想做，不做，也就是因為不想……你對蘇業，無論心裡怎麼想，你做的也都是你願意去做的，蘇業不欠你，同樣，你也不欠他。那些所謂你要他欠著你的想法，也無非就是你自己說服自己去對待蘇業的藉口罷了，只能自欺欺人一下……&rdo;盛斌表情很平靜：&ldo;就想

你現在，也只是找個藉口發洩，矯情一下。&rdo;

前面的話本來說的蘇式已經快要冷靜下來了，最後矯情兩個字又再次觸到了他的逆鱗，他眼神一暗：&ldo;盛斌!&rdo;

&ldo;你知道一直以來為什麼我不願意跟你攪和在一起?&rdo;

盛斌這次索性把所有話都說開了：&ldo;替身這件事，是你起的頭，是你收的尾。但是我們兩個之中，真正放不下的那個人，不是我。就算有一天我跟你說，我對蘇業已經沒有任何超乎友情之外的東西了，你信麼?這不是蘇業的問題，這是我們兩個的問題。&rdo;

蘇式皺了下眉：&ldo;你現在敢說你已經愛上我了?&rdo;

&ldo;不然呢。&rdo;

就這麼簡單的三個字，甚至連片刻的考慮和掙扎都沒有。

蘇式下意識鬆了鬆手上的力道：&ldo;……那蘇業呢?&rdo;

&ldo;蘇式……&rdo;盛斌抬起頭，抓著蘇式的頭髮：&ldo;你給我聽清楚，我跟蘇業回不去，你也是一樣，就算我對你忍無可忍了，也不會是因為蘇業的問題，已經發生的事，你沒辦法讓它倒回去，這不是電影，你能夠這麼發瘋的時間也不是無限的。&rdo;

他之所以願意這麼忍受，是因為他心裡很清楚，蘇式現在很痛苦。

他放不下對蘇業的這份兄弟感情，又沒辦法面對自己，這麼多年來暗自的較勁，他們兄弟之間的盤根錯節的關係，早就說不清楚了。或許從當年他們的父母出意外那時起，蘇式就沒從中走出來，壓了這麼多年，蘇業這件事只是徹底把他壓垮了……他沒辦法完全感同身受蘇式的這份痛苦，但是不介意這麼陪著，罵人也好，打架也好，甚至是用話來刺痛彼此都好，這些既然是蘇式的發洩，就根本影響不了他。

但是，他也不會一直讓蘇式這麼下去。

&ldo;蘇式，我不是被人惹急了也不會反擊的人……任何事都有底線，你超過了這條線，就要按照我的辦法來。&rdo;

兩個男人用這麼曖昧的姿勢咬牙切齒的瞪著對方，盛斌發覺只要扯上蘇式，事情就很難按照一個正常的邏輯去發展，他看著蘇式閉上眼睛，很久之後才慢慢睜開，眼神依舊憤怒悲傷，卻籠上一層挑釁：&ldo;你的辦法?&rdo;

他一邊說，一邊扯開盛斌的襯衫，因為力氣太大，被崩開的扣子擦到了他的眼角，他下意思的眯起眼睛，但沒有放鬆手上的動作。

&ldo;剛才，可是你答應，今晚要讓我上的。&rdo;

盛斌並沒有反抗，只是仰起頭徹底的放鬆在沙發上：&ldo;我沒答應任何事。&rdo;

&ldo;但是你也沒拒絕。&rdo;外交辭令那套把戲還是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省省吧。蘇式

把盛斌差不多扒光了才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濃鬱的酒氣充斥著房間，挑高了□，卻也蓋住了清醒。

這種肉體上的歡愉，解決不了真正的問題。

但是，卻是麻痺自我的最好方式。至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