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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家太太就是沈牧梵的未婚妻。”她憤憤地強調。
剛才被她吼過的護士輕蔑一笑,對一旁的同事說,“這人還真是好笑,非要冒充有錢人,昨天還跟我講什麼換病房,要是真有錢,直接換私立醫院好了。”
張嬸被氣得說不出話,撫了半天胸口才勻過來氣。“我不跟你們爭,不管她是誰太太,現在人在醫院丟了,你們就要負責找。”
“她這是擅自離院。”護士指著一旁的監控錄影,上面明確顯示白之音是走出醫院的,時間是凌晨4點。
張嬸也知道太太是自己離開,可就是見不慣院方的態度,正想跟他們爭論,兜裡的電話突然響了。她掏出一看,立馬興奮笑開,可接起來剛叫了句先生就被對方打斷。
“你在哪兒?”沈牧梵的聲音透著不悅。
不過,此刻張嬸顧不上他的態度,自顧自說,“先生,太太不見了。”
不見了?沈牧梵胸中一凜,冷聲問道,“她不是在醫院嗎?什麼叫不見了?”
張嬸憤憤地把事情原委說了一遍,末了嘟囔道,“醫院的人還說我撒謊,說太太不是你的未婚妻。”
沈牧梵不理會她委屈的控訴,直接問道,“你說監控錄影顯示她是自己走出醫院的”
“他們是這麼說的。”張嬸頓了頓補充道,“說是四點多就走了,我覺著不太可能,這半夜三更的,太太出去幹嘛?”
她還想說什麼,電話突然被切斷。聽著話筒裡嘟嘟的聲音,張嬸一臉茫然,長久才嘆息,“這到底是怎麼了?”
沈牧梵掛了電話,直接撥通李可號碼,“跟著她的人撤了嗎?”
不用問,李可也知道這個“她”是誰,只是沒想到老闆居然又過問起她的下落來。要知道昨天下屬向他彙報那位進醫院的事,沒等說完就被厲聲打斷, “我不想聽她的訊息。”
李可不知道兩人鬧什麼矛盾,但從老闆的臉色和火氣看,著實氣得不輕,可越這樣,越能說明那位的影響力和在老闆心中的地位。
這不,才一個晚上,之前還嚴詞喝令說不想過問的人又打探起她的訊息來。
哎,一物降一物,能讓黑白兩道聞風喪膽的人陰晴不定的人,估計也只有那位。
感慨歸感慨,李可的回答沒半點怠慢,“沒有,我們的人一直暗中保護太太。”
“保護到她從醫院出去你們都不知道?”沈牧梵反問。
當然知道,可你老人家不是不肯聽嗎。李可暗叫委屈,低聲彙報,“太太是4點多從醫院離開的,去了尖沙咀附近的一座公寓,房主是太太的朋友,叫連曦,但他並不住那裡。”
頓了頓,他斟酌著補充,“另外,太太是走路回去的。”
沈牧梵咬著牙,手指緊成拳。走回去?瑪麗安到尖沙咀開車也要半小時,她倒是能耐,竟然走三四個小時。
話筒裡倏地一片死寂,即使沒看見,李可也能描繪出沈牧梵的表情,一定是鐵青著臉,眉頭緊皺。
彷彿靜了一古,李可才聽到他從齒縫裡逼出的狠話,“她愛走,隨她。”
沒有再見,電話啪地結束通話。李可握著手機,眼底的驚訝久久不能散去。話說,老闆這態度是賭氣嗎?行為完全像極了自己還在唸中學的表弟,好幼稚,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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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沙咀,杏林公寓內。
連曦端著一碗白粥走進臥室,坐在床邊,對床上的人說,“之音,起來吃點東西吧。”
白之音搖了搖頭,“我不餓。”
“不餓也要吃一點,你早上都暈倒了。”連曦把粥放在床頭櫃上,伸手把她扶起來,語氣嚴肅地說,“你記不記得以前說過,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不會折磨自己?”
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