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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信賴的,你能依靠的唯有自己,
珍兒在孟飛揚離開後沒多久就趕來了,看到床上奄奄一息的陸晼晚,眼淚立馬就流了下來,嗚咽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陸晼晚有些無奈,只能反過來安慰她道:“珍兒姐姐,你快別哭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快死了呢,我只是看起來傷得重,其實沒什麼的,孟大夫已經給我診治了,養個十天半個月就又能跟從前一樣活蹦亂跳了!”
珍兒總算是止了哭聲,恨恨地瞪了陸晼晚一眼道:“亂說什麼呢!什麼死不死的,這不是好好活著的嗎,我只是想不明白了,到底是誰下地這麼重的手,對一個孩子……”
陸晼晚只能苦笑,不知該怎麼與珍兒解釋,只能轉移話題道:“珍兒姐姐,張大哥今兒不是要來幫你贖身的嗎,你父母不是也要過來,你怎麼還有空在我這兒呢?”
珍兒眉毛一豎,十分生氣地開口道:“你把我當什麼人了,你莫名其妙地失蹤了一天一夜,你覺得我還恩呢該歡歡喜喜地贖身離開嗎,我說過把你當妹妹,你會放著生死不知的妹妹獨自離開嗎!?”
陸晼晚自然知道珍兒是擔心她,只能又賠笑著說道:“我也是擔心姐姐你啊,你看我現在回來了,也沒什麼大事,你就趕快回去跟你爹孃團聚吧,你們也好久沒見面了吧。”
陸晼晚不想拖累珍兒,離開教坊脫籍一直是珍兒的心願,怎麼能為了她耽誤呢。
“什麼叫沒什麼大事兒,你都成這樣了還不是大事兒,那你說到底怎樣才算大事,你現在就給我好好養傷,我的事情你也不用管,我爹孃反正以後都是常住在京城了,什麼時候不能見著啊,至於我贖身的事,我哥早就跟春媽媽說好了,只差交個銀子了,也不在乎那麼一天兩天,只要能沒恢復一天,我就還是會留在教坊的。”珍兒雙手叉著腰,不容置喙地說道。
陸晼晚自然不會再辜負珍兒的一片好心,而且她現在這樣……確實需要一個人照顧,孟飛揚鐵定是指望不上的,別說他不會照顧人,就算他會,自己也不會讓他做的,她欠他的太多,還不知道要怎麼還清,就莫要再繼續積累下去了。
“對了,這一天一夜你到底去了哪裡,你這一身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珍兒的情緒穩定了下來,終於想起要問正事了,一臉嚴肅地問道。
陸晼晚垂了眼,睫毛微微顫動,有些茫然地回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從湘娘子那裡出來之後就忽然被人打暈了,然後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了一間漆黑的屋子裡,被折磨了一晚上就被放了出來,後來遇上了孟大夫,她就把我救了回來。”
珍兒聽了陸晼晚的話,更是一頭霧水了,自言自語地分析道:“難道是你得罪了什麼人,他們抓你去洩憤,可也不會啊,你一個小小女使能得罪什麼人啊,而且你平時大多時候都是跟我待在一起的,若是你得罪了人,我一定也是知道的啊,莫非是找錯了人?這個倒是很有可能,不然也不會這麼快就把你放回來……”
陸晼晚還是很佩服珍兒的腦補能力的,最起碼省了她許多口水。“對了,你沒看見抓你的人的長相嗎?若是知道長相,也許能把人找出來,把你折磨成這樣,覺不能就這樣放過了!”珍兒咬著牙,恨恨地問道。
陸晼晚依舊是茫然地搖搖頭,“屋子裡很黑,那人又戴了面具,我只知道是一個女人,而且應該是年紀挺大的女人。”陸晼晚這話說了等於沒說,上了年紀的老女人,在街上一抓一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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