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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雞,雞圈這麼亂又破了個口子,肯定被野獸銜走了幾隻。人的肉哪有雞的肉好吃?我若是那野獸,也是先吃雞再吃人啊。”
可地延族長聽完,就不住搖頭:“如何這麼解釋呢,那野獸要是沒吃飽還不是得吃人麼?”
初然不以為然地擺擺手:“除非是有一窩子,若是隻有一兩隻,山裡的野雞野兔就夠它們飽腹的了。”
“……”
族長仍舊是半信半疑的,忽唯特伸手拉住他,懷疑地看著初然幾人:“爹,你別聽他們胡說八道,咱們村兒裡沒聽人說來過什麼狼蟲虎豹的,何況這裡人這麼多,那野獸如何有膽子?”
“在下所說並非捕風捉影。”穆信後退了幾步,蹲下身,“這地上的痕跡斷斷續續,帶有血跡,那野獸的毛也正黏在這些血液上。”他攤開手,眾人清楚看見他手心裡的確是有一串黑色的短毛。
忽唯特冷哼道:“就憑几根來路不明的毛,就說是野獸叼走的?”
“這麼猜想的確是有些唐突,但若再加上這圓木桌上的劃痕,應該就很明瞭了。”穆信說完,轉身看向那年輕婦人,“這個木桌在你們來之前可是倒下的?”
她點點頭:“確實如此。”
“這劃痕一共五條,十分鋒利,又非常纖細,只可能是獸類所為。”
“笑話。”忽唯特不依不饒地問道,“這是巧合,萬一桌上的劃痕是之前就有的呢!?……”
興許是想起什麼來,此時靠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復嬸嬸悠悠轉醒,虛弱地扶著那婦人,道:
“這木桌是前幾日叫人訂做的,新的很,我記得清楚,的確是沒有這個痕跡……”
忽唯特被她噎得沒話說,吞了吞口水,只道:“也不能就如此武斷。”
復嬸嬸眼神飄忽,盯著頭頂的天花板,低聲道:“聽了這位公子的話,我想起來……老復得病之前在山裡殺過兩隻野狼,他說,從前一直沒在山中見過野獸,若是不殺怕以後危害到村子。那時候正值秋天,那母狼才下了狼崽兒,老復和同村的幾個獵戶把兩隻狼剝了皮,另外一個人看見那些小狼可憐的很,就抱到偏遠的去放了……”
溫子楚自不客氣地找了個位子坐下,抿了口茶,輕笑道:“有點意思,那幾只狼崽如今長大了,回來尋仇。我倒是奇怪,同行的不是還有幾家的獵戶麼,怎麼單單隻害他?”
“說來也是命啊……”復嬸嬸嘆氣道,“去的一共四個人,其中一個已經過世,還有一個出村學藝去了,就剩我們家老復,身體不好,近年來常常臥病在床。”
“誒?”石晏板著手指頭數了幾下,“不是四個人嘛,這才仨。”
初然朝他腦門一拍,罵道:“傻啊,還有個去放生狼崽兒了。”
“哦……對對。”石晏皺著眉思索,“嗯,沒想到這狼還有情有義的,恩怨分明啊。”
復嬸嬸如今哪裡理得了那狼如何如何,眼看這事兒是八/九不離十了,她心中難受非常,眼淚唰唰往下掉:“我可憐的老復啊……想他之前沒吃好沒穿好,便到死了,也是死在野狼口下,嗚嗚嗚……”
從進門開始她就哭到現在,眾人也是無法,只好紛紛安慰。
“大嬸兒,你也不能往壞處想啊。”石晏一邊笑,一邊想著法兒勸她,“沒準兒真像阿初說的那樣,這狼吃飽了雞就不吃人了呢,何況狼這種動物一般還是很懼怕人的,咱們要是找上去,它們就跑了!”
穆信也是頷了頷首,道:“石晏說的是,人總是需要給自己一份希望的。這只是我的猜測,也許是我猜錯了,也不一定……”
溫子楚放下茶杯:“總而言之,還是先找到人再說吧。”
復嬸嬸擦著眼淚點頭:“這……這人,應該怎麼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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