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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說就跳了下去。
順著草木折斷的線索探近,初然在不遠處便看見了那輛已然傾倒的車架子,她趕緊竄到車門前,唰的一下掀開來,車內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車下壓著的是匹棗紅馬,此刻呼吸全無,仔細瞧時,發現這馬兒胸腔被人射了一箭,再往後看,馬蹄子上也有傷痕。明顯是被人先刺疼了腿部,又射中了前胸,受驚之後方才掉下山的。
穆信跟上她腳步,目光一掃,看得前面的草葉上有不少鮮血後他的臉瞬間沉了下來。初然倒是沒注意到他表情,自顧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即就催促道。
“這血還有幾分熱度,他們應當沒有走遠的,眼下定能追上,穆大人我們快走!”
此地說來偏僻,官道也是近來才修好的,以往原本將繞過這兩重山往東走便是汴京附近,但因得路途尚遠,又需多耗上兩日車程,故而他們便挑了這條路走。
山裡樹木繁多,還有許些地方根本無處下腳,穆信和初然沿著地上殘留不多的蹤跡小心翼翼地走。頭頂的天色越漸不好起來,空氣中感覺得到一層薄薄的細雨,初然舉目四顧,忽然停了下來,伸手攔住穆信。
“噓。”沒等他問話,初然就先伸手將他嘴輕捂,繼而指了指前面,擰著眉說道,“你看那邊的草叢,背後黑漆漆的一片,好像是空的,會不會是個山洞?”
穆信輕輕抿了下唇,不置可否。
按理說倘使那裡真有山洞,附近的草木應當有被人踩踏的痕跡,但此處卻是完好無缺,不像有過人跡。如若山洞有人,那這近處的草只怕是被他處理過,其中之人也不知是否善類。
心頭正猶豫間,哪想初然抄起腰間的佩刀貓腰就探了過去,他伸手攔不及,看那前面的草叢驀地一陣騷動,繼而就聽得有人大呼小叫——
“休想過來!看鐧!”
作者有話要說: 哇!我居然更新了!!!
… …
其實上年年前我就說要回來更新的,結果沒料到考試那麼多。
好久不寫東西了,以前總以為自己好像會寫一輩子似的,結果當人慢慢忙起來了的時候,才發現時間那麼不夠用。
從前大把大把的花時間砸在小說上,恐怕現在也怎麼也做不到了。
許久不見的你們,我希望你們仍能過得很好。
回想寫過的那麼多小說,認識的那麼多人,或許我在你們淘書當中扮演的只是一個很微小的人物,但是每個在我文下留過言的,我都還深深的記得。
【各種字母君除外】
這篇文章,我會努力寫完的,不過蹲坑的就不用啦。偶爾回來瞧瞧還行,我已經做不到日更了,只是把它當成一種娛樂。
啊。 啊 。 啊。
歲月啊,時光啊,眨眼間我也要老了,真是悲劇……
☆、【更深露重】
初然只料得那裡面有人,殊不知那人竟這般沉不住氣,自己尚未走近就先暴露了,兩柄長鐧唰唰的使了過來,她蹣跚地往後退了幾步,抬起手間的佩刀就隔開來,想都沒想一腳踹過去。聽得那人嗷嗷叫疼,她心頭暗自得意,又將欺身上去,穆信見狀,幾步上前拉住她。
“莫要再打了,自己人!”
藉著投入洞中的幾絲亮光初然定睛看去,洞內二人狼狽不已,那倒在地上捂著小腹嗷嗷叫的正是石晏,而一旁的溫子楚手卻摁在臂間,袖上血跡斑斑,顯然受了傷。
“你們……”初然收了手背在後面,一時愣住。
穆信連忙將止血藥瓶取出,扶了溫子楚坐下,抬起他手臂檢查傷勢。
“不妨事,都是皮外傷。”溫子楚淡定地看著傷口。
“石晏你怎麼樣啊?”初然自是著急地上的石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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