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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退了出去,急急出了陳家大門。
“塵姐姐,回去躺會兒吧。”初容擔心初塵,忙說道。
“無事,心裡暢順多了。祖母,咱多請幾桌吧,哥哥的舊友、姨娘家的親戚也請來,菜式都要了,薛媽媽薦的菜沒錯,都要了。”初塵人雖心善,但人情世故是懂的。給紅姨娘擺酒,自是請了她的孃家人才算更加給臉。雖說姨娘家的親戚不算親戚,但紅姨娘在陳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今後他們陳家要好好過日子,一定要好好的。薛媽媽本就同情初塵,見她這番誇讚自己的職業道德,也是喜的,當下又細細敲定了酒席的一應事宜。
今天這一鬧,大家心裡都暢快了,不知呂家人為何這般行事,大家興趣也不大,只當是還惦記著陳家的銀子罷了。
鬧了這一場,晚飯後都有些乏了,初容便早早回去睡了。脫了衣衫爬進床裡,初容摸了摸一直藏在褥子下的褻衣,湖絲果然名不虛傳。
平日裡旁敲側擊問過,這天裳閣的湖絲褻衣算是揚州府最名貴的物件,是由天裳閣當家繡娘所制。這繡娘皆終身不嫁,從十歲上起就進了天裳閣學徒,待到學滿之後也是二十歲上下了,繡功了得。
物以稀為貴,每年五件的繡品,一般早已被高門大戶或是一擲千金的人物所得。董知縣只是個知縣,估計也是用盡了關係才得到,這樣就是為了討好錦衣衛大人,怕是為了自家老母都不會費這勁兒的。
初容不敢穿,歡沁是個心眼極多的,自己大病初癒後一些反常的舉動,逃得過陳老爹等人的眼睛,卻瞞不住日夜跟在身邊的她。本來就有許多與以往不同的事,再有這來路不明的名貴褻衣,初容就再難解釋了。
好在只是個丫頭,初容是她的主子,就算歡沁再懷疑,也不敢去告她的狀。但總歸還是不要惹太多麻煩才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歡沁已在外頭睡下,袁其商許久沒有不請自來了,初容打發歡沁去暖閣睡下,自己今晚也好試試這名貴的褻衣。到底是女子,哪有不喜歡衣裳首飾的,初容平日裡摸著已是絲滑無比,今兒趁這機會要好好穿上臭美。
屋子裡仍舊燃著薰香,月光從窗子外柔柔擠進來,滿室凝淡。輕解羅裳,初容在帳子裡脫去自己的褻衣,將淡紫撒花重瓣雙色芙湖絲褻衣放在手掌上,任其如清風般順著掌邊滑下,感受了幾次只覺得果然名不虛傳,可真是滑如無物般。
慢慢穿上後,想起這麼名貴的東西,若是此後不承認是袁其商送的,此舉是否可行。想了想又覺得沒有必要,那傢伙也沒以此要挾自己,他拿走了自己的褻衣,就當這個是賠給自己的就是了。他想娶自己,不論送不送褻衣都是要娶的,自己不論收不收都是要想辦法脫離這傢伙的。
大不了此後有銀子了,賠給他便是,初容想到此,輕輕下了地來到櫥櫃前,想找一件稍微柔滑些的褻褲換上,也好配這件褻衣。
翻箱搗櫃一通,初容找到一件料子最好的,櫃門還未關便想轉身回到床上換下身上的褻褲,忽覺身後似有呼吸聲。雖說極小聲,但因離得太近了,初容還是感覺到脖頸後莫名有暖氣襲來。心裡猛地一驚,剛要回身便聽身後人說:“不錯,聽話。”
初容嚇壞了,自己此時的穿著可是最引人犯罪的,薄薄的褻褲只到膝蓋上,柔滑如絲的褻衣後面只有一根細細的帶子連著,前面因布料過於柔滑,更是無法遮擋住胸前兩點。突起就像是沒有布錦緞遮蓋一般,就如原本形狀一樣突兀著。
“有時我在想,若是我真的做了那事,你是不是就認命了,就不會再想旁的出路了。”袁其商往前一步,將初容逼到櫃子前。
這個櫃子分上下兩層,下面的櫃門關著,初容的腿已經抵到下面櫃門上,上面的櫃子卻開著,初容的身子便被逼到櫃子裡面。站立不穩,初容雙手拄著上面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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