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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國將軍奇澗觸犯國法,便嚴苛查辦。要說此番秦紘也算是踩到了老虎尾巴,奇澗的父親是慶成王,於是這位頗有資歷的老王爺反誣秦紘,憲宗下令逮捕將其羈押。
西廠汪直聽聞此事,自告奮勇接了此案,並自作主張抄了秦紘的家。都沒想到,汪直只收獲了幾件破衣裳外加兩根禿筆。汪直徑直將此事上報憲宗,龍顏大驚,萬沒想到自己治下一個都御使竟窮成這般模樣,當下深有所思。
不多時,憲宗改判秦紘無罪且官復原職,並賞賜金銀些許以示安撫。另褫奪了奇澗爵位,並將慶成王的俸祿消減三分之一。
朝野譁然,都道汪直此番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怕是本想幫著慶成王行事的,沒想到在憲宗眼前討了個沒趣。
人陳亦陳紛紛擾擾,卻有明眼人疑惑,堂堂西廠督主怎會不知各官的品行及家資幾何?
這個秦石頭是朝廷裡出了名的刺兒頭,宦海沉浮了十幾年,每到上任之地便要得罪一幫權貴。從應天府得勢的太監到朝中高官的親眷,就沒他不敢碰的!
秦紘每次都被權貴整治得降職查辦,每次又能機緣巧合慢慢往上升,可謂是打不死的小強。
汪直權傾朝野,識相的無人敢與之打對臺,這個秦紘卻屢次三番上書彈劾。
汪直此番即便想找機會報復,也不會蠢到去抄一個明知道家徒四壁的官員的家。怪哉怪哉,如此結果,憲宗看了是定會同情秦紘的,汪直此舉實在是不理智。若是落到錦衣衛手裡,萬通定是安上其他罪狀,即便抄家也是事先埋些貴重物,不會這樣子冒失行事,可見汪直比之萬通做事還是略欠考慮。
對於這些風言風語,汪直一概不在乎,照常做他的督主,照常飛揚跋扈。
手下得力助手做了駙馬,又有誰人能比汪直更有資本。
初容躲在視窗偷聽,果然是難以啟齒的事情,不然父子倆也不會避著自己。初容心下忐忑,回到自己屋子後,任歡沁為自己淨面洗漱,鬱郁躺回床上思量。
陳徹不是初塵,初容對於這個極有可能被自己連累的兄長沒有太多的歉意,一是相處不多,二是覺得陳徹若是把持了自己不去那煙花之地,即便有人想陷害他怕也難。
歡沁見自家小姐鬱郁的,便也不多話,站在窗邊的案子旁收拾了首飾歸入匣子。手一抖,一枚珍珠簪子跌落地上,忐忑望了眼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初容,歡沁忙俯下身子去撿。蹲到地上檢查了一遍,沒有絲毫損毀,歡沁這才放心站起身。
忽地,歡沁只覺心跳到嗓子眼,那夜在韋府外聽到的震天的慘叫聲縈繞耳邊,腦子嗡嗡響。
第二十章 袁大奉旨逛青樓
第二十章袁大奉旨逛青樓
歡沁對面,袁其商正推開窗扇,手裡拿了根小管子,是用來下迷藥用的。往常都是這般將歡沁迷暈的,沒料到這丫頭猛地站起了身,袁其商很意外,歡沁很想死。
“歡快是吧?站到門外去,給你家小姐守著,我說幾句話,若是出了事我揪了你的腦袋。”再迷暈已是多此一舉,袁其商從窗戶進來,冷聲對歡沁道。
“歡沁,去吧,他不敢如何。”那邊的初容腦子正亂著,見袁其商來了,心裡忽地有了計較。
歡沁的腿已經麻了,呆了半晌才醒過神來,瞠目呆臉出了屋子之後,又喜又怕。怕的是如此近距離面對這個人,喜的是他似乎都不清楚自己的名字。自己叫歡沁,他方才叫的是歡快,幸也。
“你兄長出事了,你說一句話,我撈他出來。”袁其商此番得知陳徹出了事,想也沒想便將這案子抓到自己手裡,為的就是在初容面前邀功。
“好,袁公子怎麼將我兄長丟進去的,請怎麼將他撈出來。”初容猜想是袁其商搞的鬼,雖說沒有法子,但也不想被他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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