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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屋裡再纏著,在外頭給我收斂著!”陳大太太也是見了雯姨娘在陳大少奶奶屋子裡的模樣,若是平時還好,當時竇柏洲在場,陳大太太估計也是覺得不妥了,這才斥責了雯姨娘。
初容假作聽不到,帶了菊盞一路回到自己院子。前番在老太太屋子裡聽到陳大太太提了五個莊子的事,她便曉得,機會到了。
她一個內宅女子,想得到不一定做得到,但若是有外援就不一定了,就如這次。
入夜後,菊盞等伺候的人都退去了,初容這才坐到桌子前,取了方才備好的毛筆在紙上寫寫畫畫。
初容來到此處許久,還是不習慣這種粗大的字型,特別是此時要寫一些私密的事時,更是覺得寫到紙上那麼大幾個字很是招眼。無奈,此處只有毛筆,只好將就著,好在已特意打發了菊盞早早去睡,不怕被人瞧見。
初容拿著陳家教授未出閣女子的賬冊,開始琢磨裡頭一個例子。結合到自己放到關碧兒處的那近一千兩銀子,心說內宅女子想要倒騰出銀子來,其實不是難事。
陳大太太從自己親孃嫁妝裡賺差價已經習慣,冷不丁失了這發財的好機會,定是極不適應,因此她想了那個法子,自己卻無法運作。
陳徹是能運作,但一是人沒被侵犯了利益,陳徹不一定會與自己合謀做這事,二是做了此事也是有風險的,若沒個人幫著兜著,陳徹不一定會冒這風險。
所以初容一直在等,直到今日五個莊子事件,她知道,時機到了。果然,陳徹絕非會忍氣吞聲之人,也是個有腦子的,兩人幾句話便將此事定下了。
如無意外,陳徹明日便會出去尋了自己提到之人,商議那事。
馬無夜草不肥人無外財不富,何況習慣了大筆撈銀子的陳大夫人,自是忍不住上鉤。
初容用著不習慣,索性拿著毛筆往上提,輕輕用筆尖描描畫畫,忽地聽到視窗下面有細微的聲響。
“混蛋!”莫不是那傢伙又來了!初容只覺得腦門一緊,血往上湧,心卻放下了。另只皮鞋落下了,這傢伙總算來了。
自從戒臺寺一別,袁其商就再未出現,初容以為他次日便會來尋了自己要說法,卻沒想到一復一日的,他始終未到。
那日,自己是同王清瑕一起出現的,袁其商怎會不問!
想到此,初容腦子一亂,起先想好的說辭瞬間都記不起來了。慢慢走到視窗,側耳細聽外頭聲響,卻是再無什麼動靜。
輕手輕腳走回桌子前,忐忑坐下,卻如何都放不下心來。似有若無地,外頭彷彿又有聲響。“該死!”初容霍地起身,又走到視窗下,將耳朵貼在窗框邊細聽。
“是我。”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好像跟初容很是親近了似的。
初容氣得吐血,裝作不知死不做聲。
默了默,外頭的人見裡頭沒動靜,輕聲說道:“今兒我沒下藥,你若是想叫人發現我,我可就大聲喚你了。”
氣得腦子疼,沒奈何,初容只好開啟窗。
輕輕推開窗扇,一股微涼的風吹進來,院中兩邊廂房燈火皆息,對面的罩房也是零星一點燭光。往旁邊看去,黑夜裡,袁其商渾身黑衣,唯有兩顆眸子閃著,嘴角似乎還帶了笑意。
“拿著。”初容還未來得及細看,袁其商便將什麼推到了她的懷裡。一股奇怪的味道傳來,初容猛地往後仰,皺緊了鼻子屏住呼吸。
袁其商一手扶著窗臺,整個人便閃進了窗子,帶進一陣涼風。他的動作乾脆利落,果然是特務出身,初容早將懷裡的東西丟到地毯上。
“臭吧,我三天沒換靴子了,剛趕回來就尋你來了,沒帶蒙汗藥來,所以你這回小聲些,引來了什麼人,我可就當你想早些過門。”袁其商回身將窗子關好,自顧自走到桌上,拿起茶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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