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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科覺得外科的傢伙都是沒腦子的手工藝人,外科則覺得內科是群只懂得胡亂猜測病因的醫學暴君。
今天的情況也是一樣,兩群拼桌的醫師因為某件小事吵了起來,年輕氣盛的住院醫師們互相對罵,外科醫師一個勁諷刺敵人:“這群只知道在垂死的病人身上亂跳的跳蚤!”
好在吵起來的時候,白薇和布萊洛克的午餐已經接近尾聲,布萊洛克唯有無奈今天不是個聊天的好時候,隨即拉著白薇,非常果斷地悄悄溜了出去。
披薩店臨近大馬路,路邊有好幾個電話亭。
算起來現在中國的時間應當接近凌晨,今天是週末,比較喜歡熬夜的二哥大概還沒睡,即使他現在手頭根本沒事。
白薇想了想,回頭告訴布萊洛克:“你先回醫院吧,我想給我哥哥打個電話。”
今天果然很不適合和她獨處嗎?布萊洛克心下無奈,也只得應了一聲:“好。”
白薇腦子裡想的是羅姨的事情,覺得再怎麼樣還是告訴哥哥一聲比較好。
遠洋電話的訊號不好,聽筒裡不停地有沙沙聲。
但電話接起得很快,男聲沉沉:“你好,我是白淼。”
大哥!白薇一愣,比起笑嘻嘻好說話的二哥,嚴肅正經的大哥一直讓她覺得有點怕。好在遠洋電話本來就存在聲音傳輸的遲滯,所以她即使愣神了幾秒鐘也沒被大哥聽出來。
“大哥,我是薇薇……大哥晚上好。”白薇開口弱弱的,她有心理陰影,記得自己剛醒過來的時候,最怕被觀察敏銳至極的大哥看出來自己和原來不一樣。現在雖然沒那麼怕了,但大哥威嚴赫赫,不敢造次。
“薇薇?”電話那頭聲音揚起,白薇完全能夠想象大哥此刻眉頭緊皺的樣子:“這麼晚打電話來幹什麼?出什麼事了嗎?被欺負了?病了?缺錢了?還是姓周的來找你糾纏不休?”
聽著大哥一連串的問題,白薇好想嘆氣,大哥的嚴肅面孔下藏著一顆話癆的保姆心,每次面對都覺得非常不適應。
長兄如父,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現在的越洋電話因為技術困難,美國是由一家壟斷,收費自然高,白薇長話短說:“我很好,大哥,只是我們心外科最近收治了一個病人,是羅姨的孩子。羅姨,羅家的五小姐,嫁給大學教授的那一個。他們夫妻倆……”
白薇簡單地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然後補充:“這件事你們知道就好了,羅家畢竟和我們是世家,羅姨的孩子做手術又是我當的助手,真要求我們出手幫忙的話……”
“知道知道,我們會掌握好分寸的,薇薇不要擔心,在那邊乖乖的啊!千萬不要被金毛鬼勾引,薇薇記住,美國的男人都是始亂終棄的混蛋!”驟然打斷她說話的是另一個男人的聲音,明明是很有磁性的嗓音,卻非要用甜得發膩的語氣說話,弄得白薇一陣惡寒。
“二哥,你一直在偷聽我和大哥講電話麼……”
“沒有偷聽,是光明正大的聽!薇薇,上次你讓我帶的那個剪紙書,是送給誰的,ta喜不喜歡啊?感謝你了沒有?”
“薇薇,什麼時候回國啊,二哥好想你啊,咱們國家也在建心外科,你回來做醫生多好啊……”
如果說大哥是隱形的話癆,二哥就是光明正大的話癆了,白薇最後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很是無奈,除了銀子和通話質量差,兩個哥哥的奇怪屬性也是她不太喜歡打電話回家的原因。
這個時間點回醫院,正好是短暫的午休時間,如果沒有急診病人或是突發狀況的話,大概能安心的小憩一會。
和霍普金斯的所有醫生一樣,白薇步履匆匆地快步走回科室,她記得自己把小憩的毯子落在了羅傑斯的辦公室,準備過去拿。
羅傑斯的辦公室門緊緊關著,她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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