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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周志成無暇顧及祁成順被打劫的案子,而她就可以趁機渾水摸魚逃過一劫。
不得不說,沈不缺的法子,比她的辦法更有效,解決問題更徹底,直接將祁成順投進監獄。
這就意味著,祁成順被打劫的案子,怎麼都不會再被翻案,那就是馬長河乾的。
事情解決的很順利,戰慄卻有點小小的鬱悶。
她的鬱悶點並不在於沒有扳倒江文才,雖然握住他的把柄,去沒有發揮該有的作用,還是讓他成功的&l;嫁進&r;周家。
她鬱悶的是,整件事情中,她從頭到尾都在打醬油。
強龍不壓地頭蛇,果然還是有道理的。
沈不缺相對於原主栗子來說,是個前來避居的外來客。相對於戰慄來說,他簡直土著的不能再土著了。
可是沈不缺的土著身份,相對於畢安常來說,卻又顯得不夠分量。
畢竟,畢安常祖祖輩輩都是生活在元珙縣的人。
此時的畢安常,正在他家裡同兩個盯梢戰慄的捕快,商量著解決戰慄的問題。
連畢安常自己都沒想到,他準備著手查清打劫祁成順真正的嫌犯,轉頭祁成順就出事了。
這樣的情況下,就算他想去翻過去的舊案,只怕縣令和縣令夫人那關也過不去。
&ldo;頭兒,這案子估計是查不下去了。&rdo;一個捕快喝了杯酒,放下酒杯說道,&ldo;你們說,怎麼就那麼巧,在大小姐大喜的日子,東城私宅那邊非出點意外,居然能把大人從喜宴上叫離開。&rdo;
怎麼又是巧合。
畢安常對這個詞已經麻木了,不過他深信一點,這絕對不是什麼巧合。
&ldo;祁小妹是被人換了藥,才會出現腹痛流血不止的情況。大人又一心想要那個兒子……&rdo;畢安常說道,&ldo;整件事情不是巧合,是有人精妙的佈局,做的天衣無縫。&rdo;
&ldo;啥?佈局?&rdo;另外一個捕快喝的迷迷糊糊,突然間就清醒了,&ldo;誰敢給大人佈局,他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不想要命了。&rdo;
&ldo;恰恰相反,應該是他們想要活命才會這麼做。&rdo;畢安常說道,&ldo;如果祁師爺不出事,那麼該出事的就是栗子那個丫頭。&rdo;
可惜的是,現在祁成順偏就出事了。
一個成為階下囚的師爺,是沒辦法將打劫自己的真正嫌犯繩之以法。
甚至因為他成為階下囚,一個已經定案的案子,更加沒有機會翻案。
一切,已成定局。
&ldo;頭兒,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是那個栗子乾的?&rdo;說話的捕快噎了口酒,嚇的不輕。
這事兒辦得可就狠的,死了人,判了刑,唯獨自己沒事。
一箭三雕。
&ldo;證據,要的是證據。&rdo;畢安常放下酒杯,冷靜的說道,&ldo;想要將她繩之以法,只能靠證據,可惜目前線索實在太少,只有楊大夫提供的一條線索。&rdo;
畢安常說著,索性將楊大夫提供的線索,一併與兩位捕快說了,要他們一塊想想,元珙縣最近是不是出了這麼號人物。
兩位捕快聽著畢安常的描述,老覺得這個人那麼熟悉,好像才剛剛見過。
&ldo;我知道了……&rdo;
兩個捕快都有醉意,其中醉意較輕的名喚大錢,激動的拍了桌子,直接站起來,&ldo;這個人不就是栗子那個邋遢丈夫嗎?叫沈什麼來著?&rdo;
聽同伴說到戰慄那個邋遢老漢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