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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賀沉接到訊號,「爺爺,身體重要。」
下一秒,他嘶的一下,皺了皺眉。
喻乃文停住杯,問他:「怎麼?喝的不舒服了?」
這桌上的酒,喻振廷真沒碰多少,反倒是許賀沉推杯換盞,一個人喝的挺多,但他此時完全看不出醉態,面色如常。
他搖搖頭,「沒事。」
「唯熳踢了我一下。」還挺委屈。
喻唯熳差點摔筷子站起來,她閉了閉眼,賣慘沒他這麼賣的,她明明沒使力氣。
喻振廷本就對喻唯熳有意見,這下意見更大了:「不懂事!我還在這坐著,就敢隨便動手?」
趙姝平也附和:「唯唯,快跟賀沉道歉!」
他怎麼這麼幼稚,堂堂津耀董事長,居然還有這樣的小把戲。
裝,你接著裝,喻唯熳平靜地,再次踢了他一腳,一字一頓說:「對不起啊。」
喻唯熳爽了,我讓你再裝。
這回比之前重了不少,許賀沉卻不吭聲了,極為淡定地回了她句:「沒事。」
話一出口,喻唯熳反倒愣了,出了口氣的愉悅心情沒有維持多久。
說他幼稚,而她也順著坑爬下去了。
她被帶偏了。
喻唯熳不敢再有任何動作,安安靜靜吃飯,有他在,不會安寧,他總會借點方法招數,將自己放在他處的注意力轉移到他身上。
吃過飯,到了該走的時間。
人喝了酒,自然無法開車,於是喻振廷問:「外頭有沒有司機?」
許賀沉回:「沒有,沒讓司機跟著。」
喻乃文出主意:「讓唯唯送你回去吧,她沒喝酒。」
喻唯熳自然不願。
許賀沉也沒強迫:「沒事,我喝的不多,能開回去。」
只不過說這話的同時,還伸手扶了扶額。
先前在桌上他沒顯出一絲醉意,現在許是酒意上頭,開始醉了,喻唯熳看他眼角有些泛紅。
許賀沉已經與喻振廷道了別,轉身往門口走。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喻唯熳總覺得,他腳步有些浮了。
先前他還沒當上董事長的時候不常喝酒,唯一一次喝醉酒是被對家算計,差點進了醫院,過後喻唯熳跟他影片時,許賀沉走路還是不穩的,那會兒她也是真的怕了。
喻唯熳別過眼,不願再看,卻也無法做到完完全全不理不睬。
終於,走到門口,許賀沉剛剛將手搭在門把手上,身後人道:「我送你。」
許賀沉也再不控制嘴角,任憑它輕輕彎起一個弧度,他是刻意,故意。
這是個賭注。
而他,賭贏了。
汽車平穩駛在路上,左轉右轉匯入深城主幹道。
這會兒正堵車,汽車在高架上走走停停,終於下了高架,喻唯熳扭頭看副駕駛的許賀沉。
眉目輕闔,似是已經睡著了。
夜色如墨,一晃一晃的路燈昏黃打在他臉上,雖閉著眼,但絲毫不減那份矜貴。
許賀沉突地動了動。
喻唯熳馬上收回視線,裝作無事發生,她撤的及時,他應該不會發覺。
可她不知道許賀沉根本沒在睡覺,也不知道許賀沉就等著她瞧他。
「開車的時候注意力集中。」
喻唯熳手掌一收,捏緊方向盤,此時說話不是什麼好時機,她選擇閉嘴。
終於開到深城灣,喻唯熳停車,「到了。」
她是迫不及待想要下去。
許賀沉卻先她一步,拽住她的安全帶。
喻唯熳愣了愣,眼中盛滿無解,震驚。
許賀沉拔下車鑰匙,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