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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以緋聞開頭的八卦,卻被兩個人的互動就此化解,雖然群眾依然猜測紛紛,不過大多數已經接受了慕巖的解釋。
景澤也沒有再管這些,他收到了遊子渝的郵件,遊子渝就是安德烈口中的艾利克斯。愛琴海樂團的首席小提琴,也是姜嵐清一度想要拉到旗下的人。
帝凰賦的上映就在眼前,慕巖身為主演之一也少不了到處跟著劇組一起宣傳,也算是為自己的投資打工。
景澤的專輯也進入了收尾階段,這段時間景澤也再對專輯做最後的檢查,查漏補缺。兩個人都沒有什麼照面的時間。
終於,到了平安夜這一天。
西方的節日對於很多年長的人來說,都是可過可不過的,但是對於小情侶們來說,卻是一個十分值得紀唸的日子。
這一天愛琴海古典樂團的票幾乎都被高雅的情侶們給買光了,景澤坐在一種情侶中間,有一種異常的微妙感,他突然很懷念上一次在小音樂廳時,慕巖坐在自己旁邊對各種樂章品頭論足的感覺。
很家常也很溫馨。
愛琴海古典樂團這一次的選曲也儘量和平安夜相契合,倒是沒有出現悲壯哀婉的曲調,反而是溫馨歡樂的居多,景澤坐在其中也覺得很享受。
不愧是世界首屈一指的大樂團,其配合極為和諧,任何一個地方都十分融洽,以管絃為主導,輔之以各種鋼琴等色彩樂器組,鼓點樂等打擊樂器,相輔相成,你來我往,悅耳至極。
景澤看到了遊子渝,還是那樣溫文爾雅的模樣,身上的燕尾服襯得他十分矜持而高貴,似乎生來就應該站在眾人之前,引領著無數的弦樂交織出最迷人的交響樂章。
一場交響樂演奏會結束,贏得了很多掌聲,還有&ldo;bravo&rdo;的誇讚,景澤最後也站起身為他們鼓掌。
一場結束,景澤等在音樂廳旁邊的餐廳門口,有些恍然地看著天上的星星。
s市的冬天很少下雪,今天倒是一個月朗星稀的日子,清和的月光灑在人身上,帶著些許涼意,讓人有些發抖。
天色已經有些晚了,但是熱情的情侶們顯然並沒有因為時間而變得心焦,反而是一步一晃地在被裝飾得很有聖誕氣氛的道路上慢慢悠悠地走著。
&ldo;澤,好久不見!&rdo;一個輕緩悅耳的聲音傳來,景澤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
遊子渝裝作板著臉說道:&ldo;這個時候需要給我一個擁抱。&rdo;
景澤有些無奈,隨即還是點頭縱容了遊子渝的這種行為。
景澤是一個不喜歡太過親密接觸的人,這一點稍微熟悉景澤的人,都能夠看出來。無論是交心還是大面積的肢體接觸,這些對於景澤來說都很少。
慕巖恰好看到了這一幕。
他覺得分外刺眼。景澤的笑意明顯比平時要多了幾分真心,甚至慕巖還能看得出他對眼前的男子有一股淡淡的親暱之情。
景澤剛好背對著慕巖,並沒有看見他。而遊子渝的眼神,微微動了動。
遊子渝邀請景澤進入早就準備好的包間,然後通知了安德烈那個歡脫的傢伙,兩人才聊起了近況。
遊子渝在愛琴海樂團發展得很不錯,甚至還舉辦了幾場單人的演奏會。顯然那些曾經在聖勃利安裡噴灑名為愛的毒液的評論家們,都很喜歡遊子渝的樂音。
甚至還有人在著名的音樂之聲上,對遊子渝的琴聲,生平寫過特刊。
這是一種很高的榮譽了。因為那些鑑賞家的耳朵可不僅僅是聽一個時代,而是從古到今的所有名師大家。
有時候他們寧可抓著貝多芬,蕭邦,李斯特,巴赫或者孟德爾頌寫個不停,也不願意提一提現存的音樂大家,似乎只要提了,就會損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