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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德的課程除了語文數學等必修課之外,還額外開了不少例如馬術,德語等發展學生興趣愛好的選修課,陸悅這學期選修的芭蕾課就是其中的一門。
和陸悅一問一答的時候,陸夫人也午休醒了,下樓來正好看見坐在客廳的母女倆。
對於喬晚這個兒媳婦,陸夫人是不太滿意的。陸夫人因為早年間的一些事情拜入了佛祖門下,而且相當虔誠,當年她就是因為得道高僧慧遠大師的批語,以及喬晚肚子裡的一對乖孫孫才勉強同意了這個兒媳婦進門。
但誰知道喬晚進了她陸家的門之後,行事卻越發不著調,陸夫人嫁進陸家之前是正宗的豪門閨秀,自然就看不慣她那副唯唯諾諾的小家子氣模樣。
陸夫人這麼大個人下了樓梯,喬晚又不是瞎的,自然能看到,當下露出個親近的笑容:「媽!」
喊完掃視了陸夫人身上的穿戴一眼,臉上的笑容又加大了幾分。翻原主記憶的時候喬晚就為陸夫人和女主之間的感情頗為發愁,喬晚想要過舒心日子讓一切走向正軌,那就必不能再讓女主留在陸家節外生枝。而想要順利的讓被抱錯的兩個孩子各歸其位,首當其衝要解決的就是陸夫人這個bug。
來之前喬晚擬定的思路就是雙管齊下,先讓弟弟喬嚴調查到能證明親女兒身份的親子鑑定,同時來老宅這邊探探情況,證實她死馬當活馬醫的那個主意到底可不可行。
一進老宅喬晚就打量了屋內的擺設一眼,又去一樓的小佛堂轉了轉,現在瞄到陸夫人手腕上的那串顯然被經常摩挲的佛珠,不禁對剛開始敲定的計劃又確定了幾分。
陸夫人這個信女當得頗為盡心,看到喬晚眼神瞄向她手腕上的佛珠,就想起慧遠大師金口玉言的她這個兒媳婦是個有慧根之人。說起來她就有些心塞,她侍奉佛祖多少年了,給寺廟捐贈了不知道多少供奉,卻還沒有這個兒媳婦在佛祖面前得臉。
「怎麼突然想到來老宅這邊了?」
「這不是週末嗎?來看看媽和悅悅安安。」原主的一對龍鳳胎兒女,女兒叫陸悅,兒子叫陸安,悅悅安安,取的就是開心平安的意思。
「那你還挺有心的。」對於喬晚的說辭,陸夫人不置可否。
喬晚沒接這話,低頭遲疑了一會兒,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吐露:「還有個原因,說起來也挺奇怪的,媽,我這幾天晚上總是做同一個夢,夢裡都是個和悅悅一樣大的小姑娘在哭,都連續好幾天了,我這心裡就有些不踏實。」
陸夫人信佛十幾年,最擅長的就是搞封建迷信,要不然當初也不能因為面相和大師批語就叫喬晚進了門,現在一聽喬晚說得這麼玄乎,心也跟著提了起來,「連續幾天了都是一模一樣的夢?」
「是啊,」喬晚配合的摸摸胸口,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有些心有餘悸,「夢裡那小姑娘就跟我有心靈感應似的,這不,今天我就到媽你這兒來了,一是來看看悅悅,二就是想著媽你這邊的佛堂是專門從普陀寺請來的,剛好來拜拜。」
喬晚說得認真,臉上的表情更是慎重,陸夫人對這種事一直都是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又聯想到大師說這個兒媳婦是有慧根之人,一時間都倒真是有些將信將疑。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即將上演的是——豪門婆媳版的一個敢說,一個敢信
第6章
喬晚之所以要提前在婆婆陸夫人這邊打這個預防針,自然是有原因的。
豪門圈也分三六九等,以陸氏的身家當然輕鬆躋身第一梯隊,而陸太太身為豪門新晉兒媳婦,每天的行程當然都是有專人安排的,去了哪裡見了什麼人,不說是事無巨細,但大致的行動軌跡都是有跡可循的。而喬晚一來,無緣無故的就交代弟弟直接拿了樣本和程芙做親子鑑定,如此目標鮮明,而且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