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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沒什麼別的奢望,女兒雖然走了那麼久,可是女兒的面容她還記得清清楚楚。
連臉上的痣她也記得在哪。
葉修澤抿著唇,撒謊道:「我叫葉修澤,母親前些年便病逝了。」
如果說是自己親手放著火把將自己燒死,那外婆會覺得自己的女兒受了多大委屈,才選擇這麼痛苦的死亡方式。
老婦愣了一下,隨即嘆著氣接受了這個事實。
她突然轉頭看向柳驚風,猶疑著說:「你是?」
她的心裡有猜測,可是面前的男子最多三十歲的模樣。
「我叫柳驚風,是修澤的爹爹。」柳驚風吐字清楚,望著這老婦心裡有些不安。
老婦對柳驚風的態度明顯冷漠下來,她沒在搭理柳驚風,自顧自的推開房門,溫和的對葉修澤說:「廚房裡頭蒸著玉米,可甜了。外婆和你爹爹聊一聊,你可以和阿黃玩一玩,它不咬人的。」
她有些皺巴巴的手指了指地上連眼睛都不想眨的黃狗。
「小玉,你帶修澤去廚房。」
葉修澤皺皺眉,就見柳驚風朝他搖搖頭。
小玉連忙應了一聲,放下手中的衣物,將濕噠噠的手往腰間的布上一抹,揚起笑容朝葉修澤走來。
老婦見葉修澤跟著小玉離開才轉頭望向柳驚風,她原諒了女兒,不代表原諒這拐騙了她女兒的人。
她女兒一直很乖巧,自從去了寺廟以後,同她一起去的那些人就一直沒有回來。
派出去尋找的人一直都說沒有訊息,她一直焦慮的等待,卻一次次失望。好在女兒一個月後終於回來了,她詢問過,但是她不肯訴說這一個月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車夫和侍從都沒有回來。
……
柳驚風見著這老婦一進門就神色凌厲的瞧著他,渾身不自在的摸摸鼻子。
被葉雪的母親用這神色瞧著,真的渾身難受。老婦深思的看著他,半響道:「長的倒是俊俏帥氣,眉宇間像個好人。只是你拐騙了老身女兒多年,也別指望我對你態度有多好,沒恨你就不錯了。」
柳驚風自從強行背上葉修澤爹爹的名號以後,第一次因為這名號感覺到不自在。
「沒把你趕出去是因為我瞧著修澤喜歡你,想來你是個稱職的父親。從修澤對你的態度我看出來葉雪也過得不錯,只是我還是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柳驚風看著她慢慢的坐下,默默嚥下咽喉裡的口水,感受到了兒時私塾先生提問時的恐懼感。
「岳母請說。」
「你一沒納採,二沒納幣,三沒親迎。老身當不起你的岳母。」老婦語氣不善,並不喜歡柳驚風這一臉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她覺得自家女兒看上的估計就是這一張俊俏的小臉,想起女兒失蹤一個月後那破爛的衣衫,不悅道:「你家在哪兒?祖上可有地契?」
這問題柳驚風一樣也答不上來。
「沒有地契?你帶著葉雪和修澤都是怎麼生活的?都靠租的?」她原先便皺紋布滿的臉上更皺了。
柳驚風微微點頭。
老婦沉思片刻,又問:「當年雪兒從寺裡隔了一個月才回來,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柳驚風哪裡知道發生什麼,只能硬著頭皮胡亂道:「那時我並沒同她在一起,只是尋不著她人,打聽到她去了寺廟,一路尋去在崖下發現了她。」
老婦忙問道:「然後發生了什麼?」
「葉雪好在受的是輕傷,擦拭一番塗上金創藥過了十來天,傷口上結的痂便掉了。只是她失去了記憶,問她同她一起的人在哪,她都沒回答我。」
柳驚風面不改色的撒謊,事實上他連葉雪發生了什麼都不清楚。
「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