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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rdo;

梁哲感覺自己渾身冰涼：&ldo;你……什麼意思？&rdo;

譚維的聲音嬌弱無力：&ldo;我把你拉入了夢中……對不起……我想你能幫我的……&rdo;

梁哲愣住了，他一隻手捏在了自己的腮幫子上，用力地捏著，疼痛感迅速襲來，梁哲的眉頭緊皺在一起：&ldo;剛才的夢……是你做的……&rdo;

譚維嗯了一聲。

梁哲努力使自己的心恢復平靜：&ldo;你之前也能這樣？我的意思是……&rdo;

譚維的聲音虛無縹緲，像是來自觸不可及的未來，又像是來自遙遠的過去：&ldo;沒有，我曾試圖找人來幫我，但沒有成功過，這是第一次。&rdo;

梁哲深吸了一口氣，將手機開著擴音放在了旁邊，然後右手開始撫託著下巴，食指狠狠按在鼻翼上。

他的鼻翼異常冰涼，梁哲的心也很冰涼，那是一種看到了死亡近在眼前的冰涼。

梁哲知道，眼前發生的，不是假的，這就是為什麼他的精神病醫生朋友那麼慌亂的原因。

梁哲更知道，自己正面臨著他心理診療以來最大的危機。

梁哲不停地深呼吸：難道這不是我一直期盼的嗎，迎接真正的挑戰？

梁哲調整好了qíng緒，再次拿起了手機：&ldo;我需要你現在過來。&rdo;

譚維的聲音很憔悴：&ldo;我過不來，我身子動不了。&rdo;

梁哲急忙道：&ldo;那我過去，你現在在哪？&rdo;

譚維嘆息著：&ldo;你過不來的。&rdo;

梁哲：&ldo;為什麼？&rdo;

譚維：&ldo;因為，我還在夢裡。&rdo;

梁哲忽然像是瘋子一樣大笑了起來：&ldo;哈哈哈哈！你在夢裡給我打電話？！你是在尋我開心？！&rdo;

譚維的聲音有些著急，像是迫切地想獲得梁哲的信任：&ldo;我確實在夢裡，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能給你打電話，給別人就不行……我以前也從來沒這麼做過……我不知道……但，也許你知道……&rdo;

梁哲的臉有些扭曲，聲音抓狂般地大叫著：&ldo;我知道？是，我沒有不知道的！你把我拉進了夢中，抓傷了我的腳腕，把我引到了廢棄工廠，還脫衣服勾引我，然後又在夢裡給我打電話，告訴我這一切……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rdo;

譚維的語氣變得哀傷：&ldo;梁醫生，你別這樣……是我不好，我對不起你，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應該去死的……免得害了我認識的人……&rdo;

梁哲知道自己失態了，譚維是她的病人，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能改變這個事實，梁哲不想自己的病人因為自己的qíng緒而出事。

梁哲努力控制著自己的qíng緒，壓低聲音道：&ldo;明天九點，你過來。&rdo;

譚維沉默著，好一會兒之後，才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ldo;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