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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死心眼,天下女人多得是,為什麼要念念不忘那個盲女?”
冷瑤光哼了一聲道:“血刀門下,大都是冷血動物,相識滿天下,知心有凡人,這兩句你懂麼?”
黃瑜猛一旋身,她那面頰上的冰山,像是在剎那之間溶解了。雙目炯炯,射出兩縷熱辣辣的火焰,道:“十步之內,必有芳草,你太誤解血刀門下了。”
冷瑤光冷笑一聲道:“這麼說來,姑娘定是一位熱情之人了!”
黃瑜道:“那要看對方是否值得我相愛……”
冷瑤光道:“在下呢?黃姑娘認為如何?”
紅雲上頰,嬌羞無限,這位以凶煞馳名天下的血刀傳人,竟然羞赧的垂下頭去。她以纖纖玉手撫弄著她的衣角,現出一副我見猶憐的兒女之態。
“哈哈……”
一陣震天狂笑,冷瑤光撲了上去,他一把摟過了黃瑜的嬌軀,手口並用,施以無情的輕薄。
他確是無情的,對這位血刀門下,壓根兒就沒有半分愛意。但那風雨之後,山神廟內的情景,使他無法忘懷,他要報復,因而展開了一連串的瘋狂行動。
男女之間,只能適可而止。如是衝破了某一藩籬,就會如同江河潰堤,一發而不可收拾了。
再加上黃瑜那豐滿的胴體,處處都散發著迷人的魔力。
他像是一個陷身泥潭之人,不得不愈隱愈深,而達到無法皇制的境地。
他挾著黃瑜的嬌軀,馳進一片密林,“嘶嘶”一陣裂帛之聲,黃瑜成了一個身無寸縷的女神塑像。
大別山的春天,來得是那麼驟急……
春去也,落英繽紛,山林之內,剩下的是斑斑落紅……
當熱情於平淡,冷瑤光發覺自己做了一件不可原諒的錯事。但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他已聚九州之鐵,鑄成大錯了,於是,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嘆息。
“怎麼,後悔了?”
黃瑜那溫柔的雙手,依然緊緊的摟著他,責問之中,並沒有減退她那火辣辣的熱力。
她說的不錯,冷瑤光確是後悔了,他幼承庭訓,飽讀詩書,怎能對一個才只見過兩次面的女郎,做出桑間濮上之行!
然而,那斑斑落紅,證明她懷中的女郎並不是一個蕩婦淫娃,堂堂大丈夫,豈能始亂終棄,做一個負心之人。因而,他咳了一聲道:“不,我只是替你難過。”
“哦,但我卻獲得人生巔峰的歡樂。”
“咳,我不是指這個……”
“那你是指什麼?”
“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處境?”
“嗯,天殘派、牡丹堡,確是兩個令人頭痛的強敵,但咱們還不致應付不了。”
“何止天殘派、牡丹堡,天下雖大,將難以找到咱們的客身之處……”
“不,瑤哥哥,你在桐柏山一年習藝,江湖現勢,已經不同往昔了。”
“哦。怎麼不同?”
“龍虎雙英傳言江湖,說那什麼天殘劍集。已由你獻作惜花帝君的壽禮,牡丹堡已作了你的代罪羔羊。”
冷瑤光哈哈一笑道:“當日一句相戲之言,估不到竟然達到移禍江東之計……”
黃瑜道:“你先不要高興,惜花帝君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告知天下各派,聲言是你嫁禍之計,並發動全力尋找於你,我與蒙師兄找到逖谷,就是應惜花帝君之請。”
冷瑤光道:“那他一旦找到咱們,我還不是要成為眾矢之的。”
黃瑜道:“你一定要承認麼?石三絕恁著武功、土木之學,加上風流自命,號為三絕。實則牡丹堡中藏汙納垢,是一個十足的武林魔頭,叫他背背黑鍋,不是大快人心之事?”
冷瑤光道:“是福、是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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