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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顧先生工作效率非常高，五天前就除錯完成，這幾天試執行，我們的機器質量很好，完全沒有問題。相信你們很快就能穿到顧先生公司生產的布料。&rdo;

&ldo;那太好了，我很期待。&rdo;楊佩瑤客氣道，&ldo;您這是要外出？&rdo;

&ldo;不，我是要去申城坐船回國，我們的機器很受歡迎，有許多客戶等著我，我不能多做耽擱，儘管杭城的風景非常美……楊小姐的英文非常地道，你以前去過美利堅？&rdo;

楊佩瑤笑著搖搖頭，&ldo;謝謝您這麼說，我沒去過美利堅，希望有機會能夠去看一看。&rdo;

他們幾人熱切地聊著，旁邊周秘書低聲給顧息瀾翻譯。

沒過多久，大喇叭開始廣播去申城的旅客檢票。

周秘書將陪伴湯米去申城。

楊佩瑤問羅伯特，&ldo;您要回診所嗎？我可以送您。&rdo;

羅伯特擺擺手，&ldo;不用了，現在診所仍然在放假，我正要拜訪附近的幾個朋友，再見。&rdo;說著，又朝顧息瀾揮揮手，&ldo;再見顧先生。&rdo;

轉眼間，一群人便只剩下楊佩瑤與顧息瀾兩人。

顧息瀾淡淡道：&ldo;看見人也不知道拜個年？&rdo;

還是以前那副教訓人的腔調。

卻沒了往常的冰冷，而是多了幾分試探。

楊佩瑤忽覺酸楚，眼眶熱熱的似乎要流淚，拼命忍住了，嘟噥道：&ldo;拜年有壓歲錢嗎？&rdo;

顧息瀾&ldo;嗯&rdo;一聲，&ldo;有。&rdo;

楊佩瑤深吸口氣，&ldo;會長過年好。&rdo;

&ldo;半點誠意都沒有，&rdo;顧息瀾搖搖頭，仍是從袖袋裡掏出只紅包遞給她，&ldo;記著新學期也得好好學習。&rdo;

&ldo;用你管？&rdo;楊佩瑤下意識反問一句，將紅包塞進手袋裡。

顧息瀾不言語，轉身就走。

楊佩瑤&ldo;嘶&rdo;一聲，這人……心眼小得也沒誰了，針尖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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