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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今日有人來給小姐提親了!那人家境似乎不錯,禮單甚是豐厚的樣子!”
王子進這麼一會兒已經幾次聽他們提到“禮單”了,看來緋綃是為自己準備了一份豐厚的聘禮,忙向緋綃看去,只見他一臉專注,只是看著那床前的一切,對子進的目光視而不見。
“那夫人可是答應了?”那小荷問道。
“不錯,我和老爺商量了一下,還是儘快完婚較好,小姐的身體不知還能拖幾天了!”就不再理小荷了,王子進只見兩行清淚,竟是順著她那不再年輕的臉龐滑了下來。王子進見了,心中一酸,實在不明白這樣一個清麗溫婉的婦人在柳兒心中竟如厲鬼。
兩人將那一碗藥都餵了柳兒喝了,才悄悄的推了出去,此時,已是月上中天。
“緋綃,我看那個側室不像會害人之人啊,我們還是回去了吧,過兩日將柳兒接走再做打算!”
那邊緋綃並不答話,握著柳兒的手,沉思了一會兒道:“除非你那個時候想接的是一具死屍!”
“什麼?”王子進驚道:“沒有那麼嚴重吧~”
“如果你要害一個人,但是現下那人就要走了,你會怎麼辦?”緋綃問子進道。
“自是加緊下手!”
“不錯!所以這幾日那人定會出現,你我萬萬不可鬆懈!”
當晚,王子進和緋綃一夜未眠,卻是一切如常,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只是柳兒也沒有甦醒的跡象。
55、次日白天,緋綃就又忙著為子進的親事張羅,王子進知道這事越是緊鑼密鼓,那邊事情的真像就會越快水落石出。
晚上兩人再去了那宅院中去保護柳兒。如此幾日下來,王子進已經覺得吃不消,那邊緋綃精神卻是很好,依舊日日喝酒吃雞,不顯疲態。
“子進,子進我們快走了!”王子進剛剛在床上打了個盹,就又被叫了起來。
“能不能休息一天啊!”這幾日去了日日都是見那側室給柳兒喂藥,未見任何異常。
“柳兒的親事就是這幾日的事情,快快隨我走了!”
王子進無奈,只好拖拖拉拉的隨他去了。兩人守在那房中,依舊是看了那個側室與小荷服侍柳兒吃藥,日日都看下去,王子進只覺眼睛都看得膩了。可是那兩人卻不覺的枯燥,日日都是如此,怕真是要十年如一日了。
到了晚上,緋綃卻對王子進道:“子進,我就要解了那隱身的法術,你先抱著柳兒躲到安全的地方去!”
“怎麼了?是有事嗎?”王子進忙跑了床上去抱了柳兒,只覺手裡的人甚輕,看來是病了好久,心中不由難過。忙尋了屏風後面躲了起來,也不知緋綃在玩什麼花樣。
哪知過了半個時辰,依舊是沒有一絲聲息,王子進蹲坐在黑暗中,不由打起盹來。
剛剛要閤眼,就見那門被人開啟了,一個人走了進來,王子進在屏風後面看不到那人的臉,卻又見一雙繡鞋,那白色的蘭花在夜裡分外刺目,一步一步,悄沒聲息的走了進來,只見那腳步走到床邊停了下來,王子進的一顆心,又提到了嗓子裡。
就要等著那人發難便要上去拼命。哪知那人卻是坐在窗沿悠悠的道:“柳兒,我對不起你,你不會怪了我吧,我那個時候那樣做,實在是被逼無奈,不然我的人生便要完了!”
那聲音甚是悽楚,卻正是那個側室的聲音,王子進聽了甚是奇怪,那柳兒明明是在自己的懷中,她又在與誰說話?看著柳兒的面龐,忽然靈光一閃,那躺在床上的,可是緋綃?
只聽那側室繼續道:“柳兒,現下你就要離開咱們家了,也莫要恨我了,我活得也好辛苦啊~”說著,涕不成聲,王子進只聽她哭了一會兒便又出去了,卻不想要害人的樣子,不由納悶。
無邊的黑暗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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