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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在家待著。至於阮襲晨跟江邢,我像他們是不會跟你計較的,等氣消了,自然就會找你的。至於你要不要跟他們坦白你的事情,這個就要看你自己了,如果真覺得他們是值得信任的朋友,不妨都跟他們說了吧。沒什麼好避忌的,這是一個混亂的世界,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的。”
菀絲靜靜接過那沉甸甸的信封,凝聽著於岸難得的長篇大論,她點點頭表示明白,於岸起身要走了,突然轉身給了菀絲一個結實的擁抱,聲音暗啞地呢喃:“丫頭,能夠認識你,是我今生最純淨的事情。”
菀絲不知如何回應他突如其來的情感,也輕輕回抱了他一下說:“於老師,能夠認識你,我很榮幸。謝謝你教會我那麼多東西。”
於岸鬆開她,苦澀地笑了笑,跟她揮手:“再見了,丫頭。”
他總是覺得這個澄澈的女孩子,他每走近她一步,都感覺自己是在褻du一種純真與美好,她是一個不屬於這喧囂骯髒塵世的出世精靈,如果他沒有那些放不下的仇恨,亟待伸展的抱負,他本可以追隨著她天真的腳步,過上最與世無爭的超俗生活。可是,他走到這一步,已經不能回頭,只能推開她,繼續走下去。
菀絲回到房裡,那封信安靜地躺在茶几上,她暫時還沒有那麼強烈的好奇心立即將它開啟,想著於岸剛剛不同以往的情感展示,她有些迷惘了,因為這次她聽見了他內心的掙扎與悵惘。
他是一個生活在極端孤寂的人,本以為自己不需要朋友不需要有心與誰交往,可是,那一刻,他軟弱地像個孩子。
他們的內心都像一個小孩子,有軟弱有害怕。菀絲很想伸手撫平他們那些傷痕累累,卻不得其法,她也莫名有點沮喪。
菀絲獨自坐在那裡,久久沒有從沉思里拉迴心神來……直到視線再次集中到那個大信封上。
她還是緩緩地拿起它,試圖去開啟,信封是柳成煙用一個小咒語封好的,解咒的方法,她在臨走之前夾雜在那些心法口訣裡教給了菀絲。
菀絲最近沒怎麼用心修煉,還是費了點功夫才想起來開啟的方法,等到開啟來,裡面飄出一摞白色的紙張來。她好奇地一一撿起來,對著視窗照進來的陽光反覆端詳——依舊白茫茫一片。
不過經過封口的那個小咒語,她知道成煙為了防止她們的信件被別人看到,一定又做了手腳的。
只是這個咒語,菀絲卻思來想去也沒想到,只能將成煙臨走前教給她的那些心法口訣一一拿來匹配。
直到試了好幾十種方式,才有了效果,那些白紙上滋滋地冒起了一層藍幽幽的煙霧,瞬間,那些白紙上就佈滿了文字的痕跡。
那是在虎山時候,師傅教給她的古文字,就像她當初去虎山尋找師傅未果,在樹幹上看見的一樣。難得成煙設想周到,如果她寫白話文,她還得查字典,這樣好,她既可以不用查字典,也不怕被別人看了去。
菀絲正打算逐字逐句地好好看看呢,門鈴又響了——最近她搞失蹤都根本不用搞壞門鈴了,因為她鐵定了不會有人來找她。
門鈴聲很急促,菀絲將那一摞信匆忙丟回房間裡鎖上,難道是於岸去而復返?她開啟門,看見的是一臉慌張的阮襲晨,他怎麼來了?
“丫頭,快跟我走!”阮襲晨一見到菀絲就急吼吼地嚷,一面伸手去拉她。
“做什麼?怎麼了?”菀絲靈敏地掙開自己的手,他的性格就是這樣風風火火的,出什麼事了,值得他這樣驚慌失措的,他也不是驚慌失措,就是很急的樣子。
“沒空跟你說啊!江邢病了!”阮襲晨又來拉菀絲,依然被掙開。
“病了?沒去醫院?”菀絲想象不出那個精壯的男人也會生病?
“那病……有點邪乎,我知道你有一些特殊的能力,你跟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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