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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扒著牢門用力拍打,驚呼救命,淳于月冷然一笑,靜待牢頭慌張的帶人進來救火,而淳于月也被人押著往牢外走去,走了一段路,她終於藉由被冷水減弱的火勢跟隔壁那人點頭致意,那人一怔,也點頭回禮,各自收回目光,心中暗計湧動。
淳于月抬腳出了牢門,白晝的光影讓她一陣眩暈,幾乎站不住腳,沐文玉冷冷的看著她很久,才道:想不到公主也喜歡玩這種把戲!
淳于月不在乎使用了什麼手段,她只想見南宮逸,沐文玉清冷的目光在她身上懸了很久,才道:他不會見你,奉勸公主也別再枉費心機,安安分分才能保著這條性命。
淳于月見他要走,焦急出口:難道你就不為沐慈考慮嗎?她有了孩子卻失去丈夫,你忍心嗎?
沐文玉仰頭冷笑:心不在自己身上的丈夫,留之何用?
他說完,揮手讓人將淳于月重新押入牢中,淳于月集中生亂,出手打傷左右兵士,打算硬闖出去,卻被沐文玉出手壓制,拔出利劍指向她,冷聲呵斥:你真的想死嗎?
淳于月迎著利劍,仰頭冷笑:除非你現在就動手,否則我難以罷休,一定要鬧到他出現為止!
沐文玉面容冷寒,陡然收回佩劍:好!你要自取其辱,我就給你機會!
他說完,讓隨從去打聽南宮逸在何處,那人匆匆而去,片刻之後便帶回資訊,低聲跟他說了,他再次看了看淳于月,見她依舊不改初衷,於是吩咐左右:帶她去碧霞宮。
心如死灰
地牢被淳于月放火大鬧後,暫時無法關押死囚,她和隔壁的那人與其它犯人一樣被暫時關押在重刑犯的牢房內,這個牢房在晦暗不明的燭火下,總會不時的聽到悽慘哀嚎之聲,是犯人被刑訊的聲響,而這些聲響不止折磨著淳于月的耳,更摧殘著她的心,似乎每一聲的哀嚎都來自雲風一般,雖然明知道雲風縱使被嚴刑拷打也不會吭聲,可她卻忍不住去想象那樣的慘狀。
她禁不住緊捏拳頭,指甲深深的陷入皮肉裡,痛聲自述:南宮逸,我已經低到塵埃裡,為什麼你卻一絲機會也不給,你非要這樣絕情嗎?
她的聲音雖輕,隔壁的人耳目卻極佳,加之有了獻策之恩,與淳于月之間也算能談話的交情,聽到她這麼說,也忍不住嘆息:對男人而言,終究是王圖霸業為首,何況如南宮逸這種白手打天下的霸主,江山穩固之時,可以衝冠一怒為紅顏,江山危難之時,也可以輕舍紅顏守江山。
他忽然頓住,似在思索,淳于月也平復了心緒,靜待後話,片刻之後他又續道:聽聞各諸侯已經派了使臣前來椰城,名為憑弔將軍韓瑞,實則都帶了藩王上書,紛紛指責雲風舉兵叛亂,又謀害功臣皇弟,罪大惡極,理當誅殺!
淳于月自然不會去追問他被困牢獄怎會對外間情形瞭如指掌,甚至連各藩王上書也知之甚詳,但是這些藩王的上書中未提讓淳于擔負連坐之罪,倒有些讓她意外,這些藩王是真的不想落井下石,還是有著別的算計?
而這些疑慮卻不是此時的重點,如果情形果真如這人所說,那麼:林楊,你是說,雲風毫無生機?
林楊冷笑道:若南宮逸想不計前嫌與你修好,知道雲風對你的重要性,自然會想盡辦法保雲風一命,若他更重江山,雲風則非死不可!
淳于月聽出他話裡的挑撥意味,卻也裝著毫不在意,心裡想得是:如果雲風因此而死,你和你身後的人,同樣一個也跑不掉!
說出口的話卻變成了:如果雲風真因尤國江山而不能活,我與這江山絕不同存!
她話說得雖狠,可還是期盼不會出現那樣的情形,為了雲風,也為了淳于,更為了自己深藏的感情,世事最痛苦的,莫過於好容易在芸芸眾生中找到了想要相知相愛相伴終生、對的那個人,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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