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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是誰這個問題了。
就像憎恨和討厭是兩個陣營的道理一樣,愛和喜歡是一種井水不犯河水的關係,這一點連嘉澍也比誰都明白。
目前,記錄連嘉澍愛的人的名單一片空白。
也許未來某一天,那份空白名單上會刻上某個名字,又也許,直到他離開人世時那份名單還是空白一片。
換言之,連嘉澍的人生裡也許會遇上他心裡愛著的人,也許永遠不會遇到。
稀罕遇見嗎?希望遇見嗎?針對這個問題偶爾他會花點時間去思考,答案是no,他忙而懶。
忙和懶是一種較為體面的說辭。
更確切一點是,他是這個世界極度自私的那類人,這類人身上有個共同的特點,不想付出。
付出就意味著責任。
面帶微笑傾聽著,心裡卻是:讓責任見鬼去吧。
那些人總是說&ldo;在你墜入愛河前會有人輕磕你心門,當你的心上人站在你面前時,你心裡會知道。&rdo;
這是連嘉澍比較認同的一種說法,愛情有特屬於它們的交通軌道,一旦有人從軌道上經過,必然會留下痕跡,那痕跡就是愛情最為原始的模樣。
目前,連嘉澍唯一能確定地是,沒人沿著通往他心上某個位置的那條軌道,那裡靜悄悄的。
那種靜悄悄可以理解為,現在連嘉澍沒有愛的人。
雖然,愛人名單裡一片空白,可喜歡的人的名單很早之前就有了歸屬,雖然就那麼寥寥幾個,林馥蓁就在連嘉澍喜歡的人的名單中,而且還是名列前茅。
連嘉澍最討厭的人是林馥蓁,最喜歡的人也是林馥蓁。
問他喜歡林馥蓁什麼呢?
&ldo;她聰明且漂亮。&rdo;這應該一名男性給予一名漂亮女性一種合乎標準的答案。
但……
他認識的姑娘比林馥蓁漂亮多的是。
連嘉澍具體喜歡林馥蓁什麼,其實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如果說,他是一名終生漂泊的旅者的話,那麼她就是他每年必去的那片港口,哪怕是遠遠看上一眼也會心安。
她就在那裡,林馥蓁就在那裡。
旅者們的旅途總是跟著時間推移不斷變化著。
曾經途經的那片平原地已經變成車站;和孩子們踢過足球的綠糙地已經築起高樓大廈;昔日荒廢的舊校園現如今是人聲鼎沸的工業市場。
但,那個港口會一直在那裡。
不管時間過多少年,不管這個時代如何日新月異,象徵林馥蓁的那個港口會一直保持著他初見時的面貌,他隨手在港口留下的塗鴉將永不褪色。
就這樣沒來由的相信著。
這份信任終究有一天會變成信仰吧。
很多次深夜,回到家,行李一擱,迫不及待開啟那扇房間門,看一眼熟睡中的那張面孔已經變成連嘉澍一種比較固執的小習慣。
這,應該就是喜歡吧?
一種在友情融進了親情又被融進男女之情的喜歡。
林馥蓁和連嘉澍是兩隻刺蝟,但林馥蓁和連嘉澍同時也是兩條離開大海的魚,在陸地上相濡以沫,但總有一天潮水會沒上陸地。
忽然朝著車前擋風玻璃撲上來的物體讓連嘉澍急踩剎車。
看清楚眼前的狀況連嘉澍心裡鬆下了一口氣,撲到他車前鏡的物體是貓。
貓在經過激烈的撞擊後又從擋風玻璃滑落下去,現在正躺再他的車蓋上,直挺挺站在他車前地是一臉驚魂未定的老太太。
車頭距離老太太的膝蓋就只有毫釐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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