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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發現了，人真的要服老。&rdo;秦舟嘆口氣說，&ldo;不像以前年輕能胡鬧，該節制還是得節制。&rdo;

還倒打一耙上了，柏知望冤死，哪有這麼翻臉不認人的。

冤歸冤，柏知望還要乖乖把人撈懷裡哄，準備關燈，&ldo;睡不睡?&rdo;

&ldo;等會，我先發個訊息。&rdo;秦舟揉著腰，手機螢幕還亮著。

&ldo;現在?&rdo;柏知望的醋勁倒也不至於隨時點著，說這些只是在開玩笑，&ldo;行，新年第一天，就給別的男人發訊息是吧。&rdo;

秦舟&ldo;嘖&rdo;他，啞著嗓子解釋：&ldo;什麼呀，是個諮詢公司，我得跟那邊說聲咱倆和好了。&rdo;

話音剛落，床頭櫃上就發出一聲清脆的提示音。

秦舟好奇地偏頭，看看自己剛發出去的訊息，再看看抽屜，&ldo;怎麼?新年第一天，也有野男人給你發訊息?&rdo;

&ldo;……&rdo;柏知望滿頭黑線，&ldo;或許你最好換個稱呼。&rdo;

兩個人又鬧著搶了一陣子手機，可秦舟一動就酸，乾脆趴柏知望身上。抱都抱了，乾脆親一口吧。

柏知望收到吻的賄賂才乖乖把手機遞給秦舟。密碼還是全拼的&ldo;船&rdo;字，秦舟解開鎖，點進聊天框，驚訝地發現&ldo;野男人&rdo;竟是他自己。

&ldo;什麼情況!?&rdo;秦舟大吃一驚，連嗓子疼都顧不上。

看著柏知望那好整以暇的樣，秦舟慢慢把很多事都串成一條線。

比如那個盆栽頭像，取景地大概是科研院的邊門。

比如每次對方的作息都跟柏知望過分相似。

比如他總能覺得對話莫名有熟悉感。

一想到自己那些沒羞沒臊的剖白其實是在跟當事人吐露，秦舟臉紅得沒眼看，氣得想踹人一腳。

可是腿又軟得沒力氣，剛做完就翻臉屬實有點無情，他只好軟著語氣問：&ldo;到底怎麼回事?&rdo;

柏知望裝可憐：&ldo;你這麼壓著我沒法說話。&rdo;

秦舟眼珠子轉了轉，正打算下去，結果被柏知望一個翻身壓回懷裡。

秦舟躺著哼道：&ldo;你最好是有個合理的理由。&rdo;

柏知望指著手機，解釋道：&ldo;你還記不記得，以前你預約過幾次心理諮詢?&rdo;

秦舟說：&ldo;記得啊，不過你那段時間太忙了，咱們時間對不上，預約老是過期。&rdo;

&ldo;嗯，所以後來我自個兒去了一趟。&rdo;柏知望聳聳肩，&ldo;雖然分都分了，我一個人去也於事無補，但那邊還是跟我聊了挺久。他們擔心咱總不交底兒，這檻總邁不過去，所以給我支了這麼個招，也想推你一把。

&ldo;本來我沒抱什麼希望，只想聽聽看你的心裡話，試試能不能彌補，沒想到……&rdo;柏知望沒憋住笑，&ldo;還挺好玩兒的。&rdo;

秦舟吹鬍子瞪眼地說：&ldo;是，能不好玩嗎，跟逗傻子似的‐‐他們這齣的什麼餿主意，到底有沒有資格證?&rdo;

柏知望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秦舟這才反應過來他好像把自己給罵了，&ldo;呸呸&rdo;兩聲。

柏知望揉揉他的腦袋，&ldo;是我不好，應該早點告訴你的。這不是忙著追你嗎，小號我也不常用，就給忘了。&rdo;

秦舟小聲咕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