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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不敢接近，卻又想要接近。

&ldo;你……你還好吧？&rdo;妲己小心翼翼地問道。

玉鼎不知什麼時候蹲到了她旁邊，此刻已看不出半點暴躁之氣，只沉靜地伸手揩掉他臉上那道血跡，然後輕聲道：&ldo;楊戩，師父在這裡。&rdo;

楊戩急促地喘息著，伸手抓住玉鼎的胳膊，嗓音幹啞得幾乎聽不清：&ldo;師父，我曾經問過您，我為什麼叫楊戩，您當初，是怎麼回答我的？&rdo;

玉鼎面色不改，望向妲己和嬋兒：&ldo;我與楊戩有要事相談，便不送兩位了。&rdo;

嬋兒識趣道：&ldo;既然魂魄已成功換回，那我便先告辭了。&rdo;

她深深看了楊戩一眼，而後踏上了雲頭。

回媧皇宮的路變得漫長又寂寥，風吹在臉上，有種別樣的冷刺。她抬手一摸，發現是水。

更準確地說，是淚。

嬋兒怔怔地看著指尖那一抹水痕。

為什麼，她也會哭呢。

這一切，又與她何干呢。

&ldo;你還不走嗎？&rdo;玉鼎沉著臉看向妲己。

&ldo;可是他……&rdo;

&ldo;楊戩的事，不用你多操心！&rdo;玉鼎道，&ldo;我現在沒心情追究你這個商湯王后，但你若繼續在此逗留，我不介意把闡教其他弟子喊來！&rdo;

妲己咬了咬牙，拂袖而起：&ldo;楊戩你且記住，你欠我諸多，來日再還！&rdo;

玉鼎看著她離開，才長嘆一口氣。

楊戩兩次神魂不穩，全是與她換了魂才安穩下來，而今日他失控毀了金霞洞，也是妲己及時將他撈出，才免了他被砸成肉泥的下場。

然而那是商湯的王后，楊戩卻是西岐的大將。

他的命數徹底亂了。

楊戩卻還固執地抓著玉鼎，嘶啞道：&ldo;我問我為何叫楊戩，您當初是怎麼回答我的！&rdo;

玉鼎低聲道：&ldo;初次見你時，你昏倒在楊樹之下，便取姓為楊；又疑你身世可憐，願你往後平安多福，便取名為戩。&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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