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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染沒玩過這東西,擲了幾下都找不到感覺,很是沮喪。沈世宗只好安慰她說,回家也給她備下,讓世雅在家裡好好練,下次出門便不怕丟糗了。岑染笑得很開心!因今日來的都是‘熟客’,所以女孩子們也都沒有再蒙面。沈世雅原本的模樣屬於清麗,尤其不話不動時,更是象座玉觀音一樣。可今日雪陽映映下,笑厴如花,原本蒼白的肌色上淺淺的透出一絲嫩粉來,水瀲瀲的流轉目光裡浧靜靜的全是歡喜。
申世媛心裡打了一個圈,琢磨著是不是該藉著這個機會上去說幾句?父親的話說完一月有餘了,申世媛今天才是第二次見沈世雅。沈世雅並不愛出門,沈世宗似乎也並不想帶妹妹出來交誼,這樣的場合其實不算好找!
思定才要挪步過去,就看王世勤笑著走到了那兄妹兩個旁邊:“世宗,你可不能再這樣了。你再這樣下去,哥哥晚上可要準備去睡廂房了,你嫂子剛才剜了我好幾眼。”
王世勤調侃自身調侃得很直白,沈世宗臉上有些不自在,倒是沈世雅回的話很大方:“大表嫂慧眼識珠,世勤哥哥知錯能改,難道不也是一樁美事?”
“看你這牙利的?”王世勤又和這兩個鬥了幾句玩笑後,低聲一句‘世雅,你跟我來一下。’沈世宗和岑染均很意外,不過是自家地盤又是表哥,沈世宗拍拍妹妹的手,岑染便跟著這位大表哥離場了。
一路彎彎轉轉,直繞到東書房。小僮上茶後,便退下了。王世勤也不玩欲擒故縱那套,直接坦白:“上官世亨的背景有些複雜,妹妹萬不可與他交誼過甚。”盛華朝婚姻雖然亦講究父母之命,可也並不阻止男女婚前見面,尤其是官家朝學仕子。其實數下來除了那些庶出的,家裡不得寵的,或者不能出學的,大多男女成婚前都對另一半有些瞭解,起碼不會眼生,或者揭蓋頭前都不知道媳婦長什麼樣的。家裡若得寵的,婚事上父母大許還是聽得進子女的一些想法的,情況特殊的自然例外。象今天這樣的場面,說的是聯誼,何嘗不帶一種側面相親的目的?
韓夫人讓長子找機會辦一些這樣的小宴,以便小兒子多些選擇。王世勤明白父母的心思,尤其是母親的。對於母親突然不再說二弟與世雅的事,感到意外。可母親一句不解釋,便猜到大概是父親不同意,便不再多問了。
今天……上官世亨給了王世勤一個好藉口。
“上官家本朝出了一位夫人,雖然在宮裡不算得寵,但也與皇權多有瓜葛。後宮既有人,前朝自然沾些餘蔭,首輔大人很是不喜這些後宮親戚聯帶,借有些故意的找機會,把上官世亨的大姐嫁進了涼國公府。”
涼國公府?
岑染想想,盛華朝史上倒是有寫,涼國公秦家開朝以來一直鎮守邊關,對抗高昌。將功赫赫,葉家皇氏特允了秦家享半省祿供!雖然同享此種待遇的還有鬱王妃英國公一家,西南角對抗著南疆的穆國公一家。可是……很複雜!
“表哥的意思,世雅明白。世雅不過才與他一面之緣,而且兄長已經拒絕過了。”
“你明白就好,我們這樣的人家,牽一髮動全身,有些沾不得的,便不要沾。”
“那是自然。”誅連兩個字到底怎麼寫,岑染不想看見。不過說穿了,今天這事有些好笑:“大表哥,我不過一個小女子,父母之命,長兄執家。外頭的事,我不懂也犯不著懂。”
總錯
沈夫人原本便喜佛學,遷家南江後因夫婦不睦,更是多與佛學交道。東京內外,佛寺尼庵林立,既有名勝亦有大師。去年半年都耗在給沈世雅看病的事上了,什麼心情也沒有。隨著沈世雅的身體心緒都漸好,沈夫人終於是有機會重遊舊地了!
正月十七後,沈世宗便入學了,一月才能回家三天。
他不在家的日子裡,沈夫人帶著女兒今天這裡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