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5 頁)
,怎麼了?”
“將那吹笛人給拖下去關起來。”聲音冰冷,修長的雙手撫上太陽穴,輕柔地擠壓著,眼中閃過一絲不耐和陰狠。
“少爺……”程叔低聲道,“奴才,奴才沒有聽到笛聲。”
“嗯?”
接下來整個程府的下人都跪在程獨的面前,“少爺,我們沒有聽到笛聲。”
程獨煩躁不堪,揮了揮手讓他們退下。
他又重新躺回床上,笛音終於不在。不過夜夜這麼一鬧,白天又忙碌不堪,最近身心疲憊。雖然下人們每次強調著夜間沒有聽到笛聲,他也不相信自己產生幻覺。
就這麼約莫過了一個多月,月白白喜不自禁,因為她種下的幾十坑,有十株已經發芽。雖然那幼苗如頭髮般黑黑的,還有些無力,月白白卻也喜不自禁,而且著手準備下一步的計劃。
這一日南宮牧來找月白白,月白白跟小丫說不見,冷冷地放出狠話,“一個已婚男子沒有什麼好見的。”話還沒有說全就聽到南宮牧從容的聲音,“若是我還是單身呢?”
月白白見到南宮牧一臉無畜的笑容,眼中帶有憐愛,就若同從前他待她那般,“白白,我已經將她休了……”
月白白一怔,見到南宮牧一臉的認真,“你為何休妻?”
“因為她腹中的孩子不是我的……”
月小丫見他們有話要談,心想著他們倆可能還有戲,轉身就跑,也全然不顧月白白眼中的慌亂,不顧月白白使勁朝她遞眼色。
月白白眼前這個她愛了十多年的南宮牧曾經是她心中最美好的男子,她等了他十年換來一句,不要等我。等她完全放棄,他才說,他還要她,
“白白,我還愛著你,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南宮牧,我不喜歡吃回頭草,我們已經不可能了。從小你就覺得我傻,可是我一但認定的事情我是不會改的。”月白白心中有所矛盾,她同樣還愛著眼前這個男人,她愛他一點都不短淺,愛過十年,他的名字——南宮牧早已在在她左胸處跳動的那個位置摩出了血痕了。
“白白,對不起。我以為我酒後亂性,而正好她又告訴我懷了我的孩子……所以……”
月白白只是無力地笑,酒後亂性,多麼好的一個藉口,她的笑容逐漸變得有些冷,“南宮牧,你是不是還想告訴我,她設計讓你娶了她,其實你根本不愛她,你跟她成婚只是是因為孩子。你是不是還想說,若是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你就不可能來找我。你以為我是什麼,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麼,憑我月白白的家世,我還怕沒有男人要我麼?我現在不是因為而不嫁娶,而我要嫁就要嫁一個我稱心如意的,你可能回到了原點,可是我已經起步了。”
南宮牧臉色一變,雙手抓住她的肩膀,“你還想要誰要你,月白白,我已經如你所願,只是你一個人的,我不會再放開你的。”
月白白皺著眉頭,南宮牧見她不再掙扎,身體欺近,唇就要貼上來,月白白伸手一擋,隔開他的唇,淡淡道,“南宮牧,我說不可能了,你難道不懂嗎?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不是一個吻就可以解決的。你走吧,我今天還很忙。”
南宮牧從來沒有在月白白的身上見過如此堅決的態度,他不由慌了,卻不敢上前攔她,只是高聲道,“白白,好好想想我的話,我們的未來還很長,我明日就向你爹孃提親。”
“不必了……”聲音很輕,她可以壓制住自己的聲音,讓其聽起來如同平常,眼淚卻掉得洶湧。
是不是有些事,錯過了就不再來?
月白白走回後花園,現在或許之後那些老公幼苗才能讓她安心了。而她剛進入後花園的時候,卻見到一名家丁正在整理草坪,而且正在拔她的幼苗。
月白白高聲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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