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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麼慘,但是卻總是不長記性。
又是一陣死寂。
突然,一向牙尖嘴利的顏雙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良久沉默,拓然終是撥出一口氣,嘴角勾著的笑很是苦澀,握了一下手裡的車鑰匙,他只是淡淡地看了顏雙一眼,“走吧,我送你。”
“不用了。”顏雙反射性神經地一下子就拒絕了,開口之後才發現自己實在是有些神經質了。抿了抿嘴唇,她緩和道,“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了,不用麻煩了。”
“你到底在怕我什麼?”拓然沒有理會顏雙的話,直視著她的眼睛問道。
顏雙的脾氣不能逼只能順,聽了這話蹭就抬起了頭,毫不客氣地一眼瞪了過去,“誰說我怕了!”
“那不就得了。”拓然有些嘲諷的笑了一下,“一向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顏小姐自是不會怕我吧。更何況,”略略頓了頓,他抬頭看她,明明嘴角勾起了弧度,但是眼裡卻沒有一絲笑意,“在國外三年待得樂不思蜀了,你還認識這裡的路?”
“……”顏雙噎了一下,不得不說,他真的戳中她的硬傷了。
默默地轉過身,拓然拿著車鑰匙開車,開啟門之後他只是站在沒有上去,只是站著回頭看顏雙,墨色的眼神裡帶著淡淡嘲諷,像是在諷刺猶豫不決的顏雙。
好吧,不得不說顏雙還是被他眼裡明顯異常的諷刺刺激到了,激將法確實好用啊,顏雙冷哼了一聲,開啟副駕駛座的門,坐了上去。
拓然一直都是默默地看著,最終自嘲的笑了一聲,自己也上車,關門發動引擎。
車子很平穩地掉頭,駛了出去。
陽臺上,裴祁夜安靜地看著那抹車燈漸漸消失在小區門口,沉默了幾秒,身後傳來小歸的喚聲,他應了一聲,轉身進屋。
氣氛詭異,很詭異。
自從上車之後,顏雙發現,他們兩個之間居然一句話都沒有說。
拓然只是很安靜地開車,忽明忽暗的路燈把他襯得深沉了許多,抿緊了嘴唇,他竟是意外的安靜。從顏雙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側臉,以及乾淨的脖頸。
側過頭,顏雙將視線扔到了窗外,車窗上可以淺淺地映出他專注開車的神情。顏雙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可以見到這樣的拓然。
好像從她認識他開始,他一直都是那麼咋呼,或者說……比較陽光而且不拘小節?第一次她在不夜陽KTV遇見他的時候,他居然喝多了把她當成了陪酒唱歌的小姐,後來她才知道原來他和她一樣都是S大的學生,氣的她明損暗諷地和他針鋒相對了那麼久,一直到了大三上半學期,她才知道,原來她生氣那麼久、和他對著幹了那麼久,他居然都不知道她為了什麼!
顏雙當時就想吐血啊!
她清楚的記得小歸笑著錘牆的模樣,她咬牙切齒,但是偏偏拓然一臉的茫然,還在跳著腳罵她為什麼總是跟他過不去。顏雙當時連跳河的心都有了啊!每次看見拓然那種悲憤的指控眼神,她就欲哭無淚的。
明明自己才是那個想要去控訴的,結果呢?真不知道悲摧的是拓然還是她自己了。
一個是不明就裡的被夾槍帶棒地攻擊;另一個自己氣憤的不行,但是罪魁禍首卻無辜地連原因都不知道……真不知道應該說你們兩個誰更可憐。——這就是小歸的原話。
好吧,顏雙徹底的淡定了。
只是,他們之間的關係,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他陪著裴祁夜每天早上去女生宿舍樓下給小歸送早餐,連帶著總是會有自己的。那個時候,小歸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她很久,不過都被她堅持的無視政策全部打成了無用。隔三差五地見面時,她還是習慣性地損他,然後在他吵不過她時看著他一臉委屈地找小歸或者裴祁夜抱屈,卻往往被無視的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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