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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回……&rdo;
九皇子點頭,示意身後紅枝,然後下樓離去。
說是快去快回,九皇子過了很久才回來,等他回來的時候,威遠侯已經的醉酒已經醒得差不多了。
床上,他抱著婢女紅枝,兩個人身上都是光著的。
這事兒很快就傳到了寧王和寧王妃耳中。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當晚寧王妃就命人收拾東西,將這位婢女連同她的死契等一併送到了平溪公主府中。
要說起來,不就是威遠侯在寧王妃醉酒,順手睡了寧王府中的一個婢女嘛。這在王府侯門,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不過因為那個婢女到底是寧王府裡送來的,倒是不好隨手扔掉,雖說不好直接做個姨娘,可好歹也是個通房吧。偏生這當了通房的紅枝是個命好的,過了一兩個月,便診出有了身孕。
這若是一般人家,說到底威遠侯夫人還沒進門呢,通房竟然先有了身孕,總是不好看,或許就不會留下了。
可是平溪公主卻是個慈善禮佛的,她卻幹不出這種事兒,沒奈何,把自己這不爭氣的兒子罵了幾句,這通房肚子裡的孩子就這麼留下了。
那一日,顧松恰好來寧王府中,九皇子就狀若無意地說起了這事兒。顧松當時聽了就皺眉了。
九皇子一本正經地道:&ldo;不曾想,威遠侯竟然是個多情種子。&rdo;
顧松後來就沒怎麼說話,回去後給妹妹把這事兒說了說。
&ldo;要說起來,威遠侯雖然不錯,可是這還沒定親呢,屋裡人先有了,總是膈應人。&rdo;
顧松如今再也不是昔日在敬國公府仰人鼻息的懵懂少年了,他也是正四品的將軍。官雖然不大,可是卻不忍心妹妹受什麼委屈。
哪怕低嫁了去,也該揚眉吐氣地嫁。這平溪公主府上雖好,可是若妹妹過去,卻是高攀了人家,難免低聲下氣。
其實阿宴聽了,倒是覺得沒什麼。誰也沒把那威遠侯當成一個知冷知熱的可心人,人家位高權重,放一兩個人在房裡,那就放唄,只要她是以侯夫人的身份進了府,一兩個通房姨娘,那還不是捏在她手裡。
在她眼裡,威遠侯和之前打算嫁的沈從嘉,實在沒什麼區別,都是給她提供一個富貴悠閒後宅又有些身份地位的男人罷了。當下她一笑,淡淡地道:&ldo;有什麼大不了,這些公孫王侯,不都是這般麼?&rdo;
顧松雖然不喜,可是看阿宴這麼說,當下也不好說什麼,只是為難地道:&ldo;既如此,我便再去打聽下這威遠侯素日為人吧。&rdo;
誰知道顧松這一打聽,卻打聽到威遠侯某一日去茶樓,不知道怎麼又把一個茶樓說書的女先兒給要了,誰知道那女先兒要死要活的,於是不得已,又領回家了。
顧松聽到這個,簡直是呆了!心想怎麼有這種不知檢點的人!
他跑回家,怒氣沖沖地道:&ldo;妹子,這威遠侯便是再有滔天的權勢,以後也和咱無關!&rdo;
阿宴聽到這個訊息,也是愣了,為難地望著手上那鐲子,嘆了口氣。
心道雖則我阿宴其實並不在乎,可是有個如此不只自製的夫婿,未免也太過丟人了吧?
沒奈何,她遣了人,以自己母親的名義,給平溪公主送了謝禮,又順便把這一對鐲子給送回去了。
平溪公主收到那對鐲子,臉色黯淡了一會兒,終於沒奈何地指著自己的兒子:&ldo;你這個逆子啊!&rdo;
威遠侯望著自己的兩個房裡人,他也覺得很莫名其妙和委屈。他以前不輕易喝醉酒的,怎麼最近連著兩次喝醉酒,偏生酒後都招惹了不該招惹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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