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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說他之前已經動過手了,而且那個賤丫頭牙尖嘴利的很,竟然讓人懷疑到他身上,所以現在他什麼也不能做,否則會引起別人的懷疑,母親,這一次我一定要她死。&rdo;衛艷從牙fèng裡惡狠狠的擠出一句話。
&ldo;閉嘴!&rdo;李氏突然臉色一沉,眸底冰霜凝結,厲聲喝道。
衛艷一愣,她從未見過自己的母親這麼喝斥自己,不由呆呆的望著李氏,一時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ldo;你可知今日你錯在什麼地方?&rdo;李氏氣的臉色鐵青,&ldo;你是華陽侯府最尊貴的小姐,卻去跟個不得寵的丫頭硬碰硬,你讓母親怎麼跟你講,靖遠侯既然有意思娶你,這事就得他去做,你又何必沾手,你這是要氣死我啊!&rdo;
&ldo;可是華亭他動過手了,又被那個賤丫頭引的人懷疑,這時候不便動手。&rdo;衛艷不服氣的解釋道。
&ldo;傻丫頭,你怎麼那麼傻啊,他縱然已經引起了那個賤丫頭的懷疑又如何?只要他把那個賤丫頭給處理乾淨了,誰也查不到他身上,而且他是男人,動起手來,不比你一個內院閨秀,方便多嗎?&rdo;
李氏氣怒道。
&ldo;母親,可現在我已經答應了華亭了,他那邊也在等我的好訊息,要是失了這個時機,讓那個賤丫頭平安進府,女兒就麻煩了,聽說那個賤丫頭,牙尖嘴利的很,到時候不得跟祖母說什麼難聽的話。&rdo;衛艷急的直跺腳,想起莫華亭對她殷切含情的目光,就覺得必須幫莫華亭把這事辦了。
說到這點,李氏也頭痛不已,原以為只是一個逃得性命的不起眼的小丫頭而已,想不到現在居然要翻起大浪花了。
見李氏不語,衛艷越發的不忿,眼珠子轉了轉,對李氏下了一劑狠藥:&ldo;母親,你要是再不應充,我就去找大姐幫忙。&rdo;
她知道母親固然疼愛自己,但是最在意的還是自家大姐,北安王府的世子妃。
&ldo;好了,好了,你先回去,這事別麻煩你大姐,我會跟你舅舅商量的。&rdo;李氏終於不再冷靜,眉毛往上豎起,氣急敗壞的道。
那個賤丫頭的確是留不得,留來留去終究是個禍害,當初還沒想好怎麼解決掉她,她就被送走了,現在既然來了,還是早早的處置了,趁著她這會還沒到華陽侯府上,出了事,也怪不得自己身上。
京城已經遠遠在望了,據說再有一個時辰,就要到京城了。
&ldo;金鈴,替我把這個送給燕世子。&rdo;衛月舞慎重從手指上取下一枚戒指,眸光凝定,仔細看了一下,輕嘆一聲,然後才遞給了金鈴。
這是一枚普通的方戒,沒有半點出色的地方,但衛月舞清楚的知道,這是一枚精緻的私章,戒指正面,有一個正方形的小小的凸起,並沒有鑲嵌任何寶石,上面有一些細微的條紋,看起來象是一些雕在上面的花紋。
如果把戒指的正面按在紅色的印油中,再在白紙上按下,就可以看到字型。
這是衛月舞生母留給她的,因為戴在手上,所以才能夠在那場劫殺中儲存下來。
這時候取出來,當然因為對燕懷涇有所求!
在衛月舞心中,這不只一枚信物,還是她生母的遺物,但現在再難捨也必須捨出去,京城等著她的是龍潭虎穴……
金鈴看衛月舞如此慎重的取下戒指,連忙點頭應下,小心的接過衛月舞的戒指,下了馬車,往前面的馬車送過去。
稍稍過了一會,馬車忽然停了下來,衛月舞能感應到外面侍衛的馬,整齊劃一的停步,而後是一片森嚴的寂靜,就在這片寂靜中,聽見一個悠然,清朗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