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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聲聲年輕而又稚嫩的嘶吼聲中,受傷,流血,乃至骨折,成了家常便飯,所有人都見怪不怪,接連好幾場擂比,最後失敗的人,是直接被抬到了國術館的醫館之中。
臺下沒有了歡呼,所有人都默默的看著臺上的較量。
臺上的觀禮席上,沈宏兵和史長風兩個人也面色如常的坐在一起,臉色嚴肅,不時輕聲交流兩句,點評一下擂比的情況。
決定一個人命運軌跡的,很多時候,就是這一場場或在臺上,或在臺下的搏殺。
眨眼的功夫,甲號擂臺上的擂比就過了半個小時,已經有十一對人分出了勝負,有十一個人失敗,也有十一個人成功進階前50強,擁有了進入平溪郡國術館的資格。
在失敗和成功巨大的分野之下,臺上的搏鬥,也越發的激烈起來。
此刻臺上,第十二組少年正在擂比,兩個人已經搏鬥了兩分鐘,突然,一個少年突破另外一個少年的防守,一拳把另外一個人打得滿臉是血,但滿臉是血的那個人,卻在臉上捱了一拳的同時,雙手詭異一變,一下子抓住了對方的手腕和虎口,然後整個人朝著側面一歪,兩條腿就一下子把那個出拳的少年的身子夾住,兩個人同時摔倒在擂臺之上……
「停……」在上面觀戰的沈宏兵直接開口叫停,裁判也連忙上前把倒在地上的兩個人分開。
「這一局的獲勝者,為庚號牌17號朱浩龍……」沈宏兵隨後也宣佈出了獲勝者,庚號牌17號朱浩龍,正是那個剛剛被打得滿臉是血的少年,聽到自己獲勝,那個朱浩龍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臉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沈館長,我不服,我們的戰鬥還沒有結束,我還能打,他為什麼就勝利了,我要求繼續比試……」另外那個少年臉色漲紅的大叫了起來,雙拳緊握,顯得非常激動。
「剛剛那個朱浩龍是故意露出破綻,讓你打到他,然後他已經把你鎖住了,他使出的那一招,是小擒拿手中的一式巨蟒纏身,如果不是沈館長叫停,朱浩龍在地上已經利用腰勁翻身的一個動作把你的右手掰斷了,你還如何繼續戰鬥!」史長風看著那個臉色漲紅的少年,淡淡地說道,「這擂臺上,既是較力,同時也是較智,既要敢打,也要會打,如果真正搏殺的時候,你打了別人一拳,讓別人受了一點傷,別人卻用這點傷換了你一隻手,接著換了你一條命,你說你是贏了還是輸了?下去吧,吸取這次教訓,明年再來!」
臉色漲紅的少年聽到史長風的話,再回想一下剛剛的情況,臉色一下子灰敗了下來,捏著的群頭也鬆開了,他看了那個被自己打得滿臉是血,半邊臉現在已經明顯腫起的少年一眼,拱了拱手,然後咬著牙,下了擂臺。獲勝者,沒有走下擂臺,而是直接到了擂臺的觀禮席上休息,繼續觀看比賽。
這樣的擂比,讓下面的嚴禮強看了,都引以為戒,大有收穫。
擂比繼續,擂臺前,兩個號牌被再次抽了出來。
「下一場,初試三甲之一的石達豐,乙號牌11號金南國……」
「哈哈哈,終於輪到我了……」嚴禮強身邊的石達豐哈哈大笑著,把自己的拳頭捏得咔咔作響,然後拍了拍嚴禮強的肩膀,豪氣地說道,「我先去勝利區等你,等到決定前十名金榜名單的時候,我們好好較量一番!」
說完話,石達豐就快步上到了臺上,而石達豐的對手,那個叫做金南國的少年,則一臉悲哀的上了擂臺。
初試三甲之一的實力自然不用懷疑,抽到和石達豐對戰,那個少年被淘汰的機率,幾乎是百分之九十九,或許他與別人較量不一定會輸,但是與石達豐較量,贏的可能性太小了,這就是運氣,有時候,運氣同樣也是修煉者實力的一部分。
擂比開始,石達豐直接朝著那個金南國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