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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心道歉,摸的那小眼淚都是真的,只不過時不予我,給楚家丟臉了,所以我爹提留著我耳朵就拖走了。幸好在場沒幾個人知道我是誰,我自己是知道沒臉見人了。
我這不是在城樓上祭奠雲裳姐姐,跟姐姐靈魂交流一下這事兒,再順便自我反省嗎?
城樓不是隨便誰都能上的,尤其在兩國交戰的時候,再加上我這張臉蛋,很容易判斷,可你知道我是你楚幫主嗎?
我怕他認出我的聲音,點頭示意,管他看沒看見,反正我點了。
他看著遠方天空,對我道:“怪不得沒去閻王那報道,原來身後有當朝大司馬暗地裡保護撐腰,看來本王死掉的那幾個暗位性命跟弟弟腦袋的債,要跟大司馬討要了。”
我:“……”他還認得我的臉?果然,長得好看合長得極醜,都很好辨別。
“還不快滾?”他把酒罈子放在城牆上,轉頭看我,眼神冰寒。
見我呆呆的看著他,他又道:“本王不希望有人打擾,如果你想死的話,也可以不滾。”
我:“……”大美人兒知道嗎?我長這麼漂亮你好意思一次一次的不給面子?
第71章 娶我是多麼認真
我站立亭亭,下巴微微上揚:“小女子只不過想再此處多呆片刻,這位王爺又何必計較?城樓非你我所有,若論先來後到,被驅趕的人也不會是我。”
“楚炸……”他猛的回頭,詫異的看向我,最後一個字怎麼也沒叫出口。
斜身向我身後看,我也跟著轉頭,身後只是城牆,沒有別的,我在上來的時候,讓我爹撤掉了所有守衛的將士。
他道:“剛剛是你在說話?”
我:“……”不是老子難道是鬼啊!
他命令道:“再說兩句給本王聽聽。”
我:“……”神經病啊!
“這位王爺不覺得如此要求很奇怪嗎?”我故作從容。
他沉默的看著我,凌厲的眼神盯著我的臉觀察,我這小心肝兒緊張的要死,生怕他伸手一指,‘你是楚炸天’。
許久,他平靜喃喃:“是挺像的,可感覺不像,單獨看眼睛也像,可稍稍不一樣。”
物有相同人有類似,楚炸天滿臉疤痕都是陳年舊傷,已無法完好修復,況且一身匪氣滿嘴髒話,落在市井也是個痞子無賴,怎會如我現在這般,站立亭亭,舉止語氣都帶著氏族大家小姐的傲慢。
我明知故問道:“難不成小女子長得像王爺認識的人?那她一定是個大美人兒,怪不得王爺不把小女子放在眼中。”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笑的我心裡發慌,像是夜晚走在墓地,��說囊跎��
“蛇蠍的通常是美人,別人把它當寶,本王偏要當草。天下美人眾多,如果只為一張容顏,要心何用?”
“挖出來下酒。”不知道為什麼,聽他這麼說,我心中竟有一絲暗喜。
“好提議。”不知道是因為我的聲音,還是因為我提議他很欣賞,並沒有再繼續趕我走,而是狠高尚的‘你不走我走’,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我清楚,只因為我這一次跟楚樞扯上了關係,不然他還不知道會不會對我這般客氣。
夜色濃郁。我翻來滾去怎麼都睡不著,忽而聽見不遠處傳來了琴音,入耳悠揚。
我從**榻上彈起身,走出了營帳,問到守在賬外計程車兵:“是誰的營帳裡,大半夜的曲樂生樂?”
士兵本是對此很是不滿,沒心機的如實道:“回小姐,是太子殿下的營帳,今日大司馬主動詢問的太子殿下,要不要把守軍府邸的美人兒叫來解悶,太子殿下就叫來了。”
我爹會不會太放任那個草包太子了?這裡可是軍營!
楚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