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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關係，我還有第二招。&rdo;

※※※

只見那艘船上火光一閃，一枚炮彈&ldo;咻&rdo;的射出，落在&ldo;巴託羅莎&rdo;號右前方的海里。接著又是火光一閃，另一枚炮彈落到了船的後方。

&ldo;他們開火了！媽的，他們在測試距離！&rdo;船長氣急敗壞地喊到。

在這種夜晚，就算炮手有鷹的視力也做不到彈無虛發。他們甚至無法準確判斷彼此的距離。海盜發射的兩枚炮彈就是測試距離用的。順便還能試驗彈道，威懾敵手。膽小的商船恐怕一聽見隆隆炮聲就會舉手投降，海盜們便能兵不血刃繳獲所有的貨物。

瞭望手從桅杆上一溜滑下來。&ldo;船長，怎麼辦？是戰還是逃？&rdo;

船長焦慮地撫摸著鍍金望遠鏡：&ldo;你去把輪班的人都叫醒，我去問問子爵。&rdo;

&ldo;是！&rdo;

船長匆匆下到船艙，開啟子爵艙室的門。子爵管這個艙房叫&ldo;宴會廳&rdo;。平時絕對沒有水手敢靠近這個地方。

一開啟門，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船長幾乎要吐了。弗朗西斯子爵的盛宴已經到了尾聲。&ldo;宴會廳&rdo;裡的六個人都一絲`不掛。那個奴隸女孩躺在地板上，胸膛微微起伏，看來還活著，可是她的辱`房只剩下了一個，另外一個像被野獸咬掉了。地板上散落著一堆牙齒，看來吸血鬼們把她的牙齒全拔了，以防她在口`交時咬到哪位先生的命根子。她腹部以下布滿了帶血的抓痕，雙腿大張，私`處幾乎變成一個血洞，一個吸血鬼仍在她下`體抽`插，另外兩個則懶洋洋地靠在一旁抽菸糙。&ldo;宴會廳&rdo;盡頭鋪著許許多多柔軟的靠枕，弗朗西斯子爵舒舒服服地躺在枕頭堆裡，艾默菲小姐騎在他身上，嘴裡不住發出y浪的叫聲，嬌軀白得刺眼。

&ldo;怎麼了，船長，&rdo;弗朗西斯子爵不悅地皺著眉頭，&ldo;我不是吩咐過不許打擾嗎？&rdo;

&ldo;出事了，子爵大人，一艘海盜船正在向我們逼近。&rdo;

&ldo;海盜？&rdo;艾默菲小姐的動作慢了下來。弗朗西斯子爵一拍她的臀`部，讓她不要分心。美麗的交際花嬌吟一聲，動作得更加激烈。

&ldo;怕什麼海盜。&rdo;子爵說，&ldo;他們來搶，跟他們打就是了。&rdo;

&ldo;不行，大人。我們人數少，海盜的數量恐怕幾倍於我們。而且現在是晚上，海上一片黑暗，火炮難以瞄準，接舷戰時難以分清敵我，怎麼打？&rdo;

&ldo;那你的意思呢？&rdo;

&ldo;要麼跑，要麼投降。&rdo;

&ldo;投降？&rdo;弗朗西斯子爵大怒，&ldo;你建議我向卑賤的人類投降？你的腦子被狗啃了嗎？&rdo;

※※※

&ldo;他們發現我們是海盜之後，只剩三個選擇，要麼迎戰，要麼投降，要麼逃跑。現在人數和自然條件對他們不利，對方不會貿然和我們作戰。我想，吸血鬼大概也不會隨隨便便向人類投降。所以他們只剩一條路，就是逃跑。&rdo;

&ldo;然後我們在後面追嗎？&rdo;

&ldo;不。如果對方的船上都是人類，他們肯定會選擇逃跑。這兒附近時不時有西班牙軍艦巡航，遇上艦隊他們就得救了。可他們並不全是人類。船上有五個吸血鬼。你說過，吸血鬼的視力比人類好，人類看不見，吸血鬼卻看得一清二楚。我想，他們會讓人類船員躲進船艙，派吸血鬼出戰。只要進入接舷戰，吸血鬼能把人類打得落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