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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無一物二。
阿木以為是自己沒聽清,她正疑惑,突然就被一把拉到他懷裡。
之前還理智的人換了一副不該有的神態。
他說&ldo;留下來吧,如果不會厭惡我的話。讓我。。讓我保護,保護你們。&rdo;
阿木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她呆呆地低頭看著小腹。
想伸手撫摸那裡,手仍然被卡卡西緊緊抓中,好像生怕她跑掉 。
這是,和旗木卡卡西他,和他共同的…
緩慢地,她胸口湧起一股堵在那裡的酸澀,這究竟是什麼感受,她不知道。
握著自己的手指蒼白而有力,筋絡清晰。
&ldo;好嗎?&rdo;卡卡西說。
要怎麼樣呢,等到他康復吧。
心緒紛亂。
離開?帶著身體裡的生命,兩個人?
留下,在這個人身邊,未來的話是一家三口的生活?和他的一生?
說起來,兩人相識相知的過程並非一段尋常的戀愛。並沒有從甜蜜的告白走到羞澀的約會再到確定關係,最終籌劃婚嫁。
而是,突然冒出小小的結晶。
似乎同時想到了那一晚。空氣一時間靜的可怕。
卡卡西立刻鬆開她的手,好似生怕會讓她反感一樣。
&ldo;先,先讓我照顧你康復吧,&rdo;阿木說。
她的話好像在卡卡西的心上刺了一劍。好久好久,強壓下心裡翻騰著的苦澀,卡卡西擺出儘量無所謂的語氣說,&ldo;嗯,好,只要你願意,怎樣都好&rdo;
&ldo;都好,&rdo;他又說。
天眼被卡卡西解開封印後,輕而易舉地運用復原術,治好了身上的傷口。而卡卡西與自己不同,他是普通人,腿部的傷痊癒的希望很渺茫。而他,好像只是受了不起眼的輕傷一樣,每天的狀態都很積極。
原本想著治好他的腿,就可以放心地去剷除那個面具男了。
留下,不是因為想要安定下來,做隱姓埋名的普通人。而是經歷了一次他的死亡,意識到莫名的不捨。
未來的事沒有什麼具體的打算,大概就是,一個人不受約束,遠離塵世,看遍想看的風景,萬事隨心所欲。
目前的話,自己都保護不了。怎麼保護自己的下一代呢。所以沒有驚喜,甚至有些自責。
木葉的重修工作在井井有條地進行著,雖然綱手在戰後一直昏迷,有著大批優秀忍者加上火之國的財政支援。修復已經初具規模,一家家店鋪正重新開張。鄰舍間漸漸恢復起孩子們無邪的笑聲。
接下來的幾天,阿木扮成臨時組建的醫療所的醫護。
傷亡的忍者平民,無計其數,醫護人員緊缺,對於身份的把關沒有平時那麼嚴,阿木很輕鬆的獲得了醫護的工作。
只是在夜深的時候趁卡卡西睡著了,去為他治療受傷的腿。
雨後夏日的蘇槐樹,生長飛速,密密麻麻的樹葉把陽光切成了無數光點,隨風搖晃。
阿木正在去倉庫拿藥,不其然聽見幾個熟悉的聲音。
不自覺地慢下步伐,她聽見小櫻向她的卡卡西老師在哭訴。因為無法接受佐助殺了八尾,而正式成為火之國通緝的叛忍,而崩潰哭泣。
鳴人似乎也受到了重創,不像平日裡大嗓門著喊叫,面色凝重。佐井在一旁默不作聲。三個學生面前的卡卡西,拆了雙腿的石膏,已經能扶著柺杖站著。
他的每一句話都透著強有力的使人安心的力量,&ldo;這件事沒有任何一個人得到確切的證據能證明,而且他是你們的同伴,我的學生。我相信,他是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