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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光源的方向,東方不敗正愜意的靠在椅背上,手拿著書本,撇頭看我,嘴角含笑,美得就像一幅老照片,四目相對的剎那,我聽見心臟迴歸原位發出滿足嘆息的聲音。就像背上某處瘙癢難耐,別人幫忙許久撓不到點上,突然不小心碰到了,全身舒爽,“就是這裡!”
我盯著他,有些捨不得放開眼。
東方不敗調笑道,“怎麼,我的臉上開花了嗎,梁兄看的這麼認真?”
我不知道說些什麼,索性沒開口。
東方不敗挑了挑眉說道:“梁兄,這麼晚了,你過來不會就是為了發呆吧?”
我想起帶著的手帕,忙掏出來,說道:“我是來還手帕的。一直都忘了還你,今天突然想起來,就順便拿過來。”
東方不敗道:“一條手帕而已,梁兄不還也罷。不過,你這是順的哪個便?看梁兄的樣子,可不像是夜間出診。”
“晚間吃多了,出來散步消消食。”我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東方不敗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嗯,梁兄這晚飯吃得夠晚,消食到現在。定是小牛偷懶了,我明日要好好處罰他一頓。”
我急道,“沒有,不關小牛的事。我,我睡不著覺出來走一走,手帕既然還你了,我就先回去了。”匆匆走到門口,身後傳來輕輕的笑聲。
我輕快的走回自己的住處,心情就像一隻卸了磨的驢子,想要歡快的隨意溜達。小牛見我一臉喜色,說道,“公子,這外面可是下銀子了,你這麼高興?”
我拍了他的頭一下,說道,“下銀子小心砸你一頭包,小小年紀這麼財迷。”
小牛摸了摸腦袋,笑道,“我倒甘願他砸我一頭包。公子去哪了,這是你回來之後第一次心情這麼好。”
我在房裡轉了兩圈,覺得精神頭很足,看到角落裡的藥鏟,對小牛道,“就去還東西給教主了。我現在還不想睡覺,你要跟我一起去打理草藥嗎,我看該除草了。”
“阿,不是吧,公子,天這麼晚,看不見啦!”小牛哭喪著臉說道。
我想了想也對,說道,“你想的周全,若是把草藥除掉就不好了。”小牛忙點頭道,“是的是的。”“這樣吧,你幫我拿燈籠照看著,我來除草。”不由分說,拿起鏟子就走向後院。
忙活了許久,微微出了一身汗,小牛拿著燈籠頭歪著頭睡著了。我拍醒了他,讓他去休息,自己洗好手,隨意拿毛巾擦了汗才上床休息,一夜安眠。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我看了幾個病人之後見精神還充足,就拿起醫書好好的研究,也沒有出現走神蹟象,看來我前幾天的卻是剛回來的過渡期。但是到下午,我在給小牛講解病症的時候,卻老是說錯,指著這個穴道,說的卻是另外的名字,我怕誤導小牛,便讓他先自己看醫書。我心想著,早上明明已經沒有症狀了,如是這樣反覆發作,指不定是得了什麼奇怪的病症,還是抽空回開封府讓平一指幫我看看。
這時童百熊的聲音傳來,“梁兄弟,回來這麼久,都沒來看看你童大哥。”轉眼,童百熊就跨進門來。我起身迎接,說道,“童大哥,抱歉,剛回來還沒整頓好,剛準備去看你的。”
童百熊笑道,“這敢情好,我就是來請你喝酒的,童大哥請客,今晚上為你接風洗塵啊。”
我面有難色,想著,我自己的事情還沒弄明白,哪裡有心情喝酒,說道:“這,童大哥,我回來之後身體就有些不適,恐怕不能喝酒,未免會掃你的興。”
童百熊面露擔憂,說道,“梁兄弟,你是大夫,自己的身體要多加註意阿。”我感激地看著他,童百熊接著一臉惋惜的說,“哎,這可是難得的西域美酒啊,我特意留的,等著你和東方回來,說好我們三人同飲的,現在你卻不能喝,看來今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