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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給周非隨便包紮了下,就任他自生自滅了。
王辰潛進去救出周非,直到上了等在門口的車後,他才對周非說道:“小子,給我撐著點。我答應了哥們要救你,不要讓我失信於他。”
周非意識還清醒,聽到王辰的話,覺得好笑。
但是,他確實不想掛掉。
他還有父親、還有妹妹。
夏傾提前趕了回來,去到醫院的時候,王辰居然還在那裡等候著。
“我以為你回家睡大覺去了。”
王辰白了夏傾一眼。“我是有責任感的男子漢。”
“情況如何?”
王辰正色道:“一個字:慘。”
他略略敘述了大概經過,夏傾突然問:“你動手了?”
“稍稍動了那麼一點點。”
“真難得。”
王辰哀嘆。“你說,咱倆兩個男的,在這守另一個男的,算個什麼事啊。”
夏傾笑。“他都還沒教我拳技,我哪能讓他這麼走了。”
“祝你們白頭偕老。”
周非確實頑強,他真的撐過來了。
他騙周父和周可暖自己被外派到別的城市一段時間。
在住院期間,他和夏傾、王辰才算真正結交。
他答應了教夏傾打拳。
周非自己不太能動,他就是看,然後指點幾下。
在他看來,夏傾打拳也是有出路的。
這是天賦。
和他一樣。
周非最後一場賺的錢完全足夠他還清他父親所有的債務,可是拳場壓著那筆錢。
他和拳場最後談妥的條件是,再打一場,就可以拿那筆錢。
但其實他的身體根本沒恢復。
這件事,他沒有告訴夏傾和王辰。
真到了比賽那天,周非就自己出了院。
他去到拳場門口,就看到夏傾和王辰並肩站著。
那架勢,一看就是在等他。
周非笑了。“你倆可真他媽/騷/包。”
王辰整整自己的粉紅衫,“沒你騷。身子骨都還虛著呢,跑來當英雄。”
夏傾晃了晃煙盒。“我只是來檢驗一下我的學習成果。”
從見到夏傾和王辰的那一刻起,周非就知道,自己這場是打不了的。
周非自小就習慣了什麼事都自己擔,因為他是長子。
這是第一次,有朋友代他出頭。
他原先不是很理解,夏傾這種富家子弟為什麼要來找他這種窮小子。
後來想想,能為彼此赴湯蹈火的這種緣分,本來就和貧富無關。
夏傾只打過一場正式的黑拳賽。
為了周非。
他掛的頭銜是周非的徒弟。
拳場的負責人見到是夏傾,已經慌了。這夏少爺要是搞出什麼事,他們誰也擔不起的。
夏傾倒是瀟灑得很,他那時候的劉海比較長,就隨手往上紮了個小辮子,然後叼著煙上了擂臺。
有不少女性觀眾在那大聲尖叫。
“這哪是來打拳。”王辰掏了掏耳朵。“我們小夏哥哥是來泡妞的。”
周非撞了王辰一下。“他不是獨子?這麼鬧也不怕?”
“怕什麼。”王辰低聲道。“如果對手來陰的,我也陪他們耍。”
笑話,他王辰沒有萬全的準備會讓夏傾親身上陣?
不過,王辰就感覺自己真是杞人憂天。
本來第一節,夏傾還是閒適狀態的,中場休息的時候,不知怎的,夏傾突然氣勢變了,那對手幾乎要被他活活打死。
後來王辰才知道,那個對手原來是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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