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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裡面還是有點不對勁的地方。
那就是黃莉莉長得,貌似和白曜的前女友一模一樣啊……
當然,這些就和水清紗無關了。
雖然抓別人的痛處來威脅人是一件很卑鄙的事,但這時也顧不得了。總要有人治他的。
在回家的路上,水清紗想,她和白朗本來就要離婚,這白曜,祖安的本事實在是太差了。
還有一年半。
一年半之後,她和白朗就要回到各自的生活了。就像是兩條直線,短暫相交,但終究會遠離的。
水清紗忽然有點難過,像是採指血一樣,哪怕已經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指尖也還是一跳一跳地疼。不重,但綿長。
聽到白曜提陳藻時,也是同樣的感覺。
「總有這一天的,」水清紗自言自語道,「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即使是同生共死的朋友,也總有一天會疏遠的。」
自嘲地笑了笑,水清紗將那些複雜的情緒扔到腦後,再不去管它們。
晚飯的時候。
今天白朗終於吃上了他夢寐以求的醬肘子,心情相當不錯——不過,可能也不只是這麼簡單的原因。
「紗紗,」快吃完的時候,白朗終於憋不住了,「你是不是今天去找白曜了?」
「呃,」水清紗很猶豫要不要說實話,畢竟白朗之前說過讓她別管,「其實……偶遇?」
白朗勾了勾唇,也沒戳破:「今天白曜給我打電話了。」
「他說了什麼?」
水清紗決定,如果說的不中聽,她還是要發發微博的。
「說希望我身體快點好起來,還說他看人走了眼,手下太笨工作能力太差,惹出這麼大一灘事,實在是對不住了。」
還行,可以不發微博了。
雖然總覺得工作那部分就是推辭,但也沒辦法要求別人說實話——說了實話,基本也就是撕破臉的節奏了。
「不過他還說,」白朗強迫自己不笑,不然水清紗就要惱羞成怒了,「讓我振夫綱,好好管管你。」
「……」
水清紗心想這微博還是得發:「你怎麼回的?」
「我說讓他滾。」
「……」
水清紗不想笑的,但是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她其實不適合大笑,因為會露牙齦,但她的眼睛很亮,像是精靈一樣,大笑的時候露出小犬牙,相當可愛:「陳藻那次給你打電話,」她強迫自己別笑,裝作不經意地問,「讓你回電話,阿朗你回了嗎?」
上次陳藻給白朗打電話,白朗直接開了擴音,還讓水清紗也說了話。
白朗有點奇怪地看她一眼:「回什麼回?我跟她本來就不熟。」
「啊……別人可說和你是宴會相遇,一見鍾情呢。」
「別揶揄我了,我都不知道還有這件事,」白朗苦笑,「我去參加那個宴會的時候,陳藻只有十三歲吧?我要是對小女孩動念頭,那我不知有多變態了。」
「她現在成年了。」
「你今天盡問一些奇怪的問題,反正無論如何,我對她是真沒興趣。上次的事在我這還沒過呢。」
「唔,也是。」
水清紗說的是平淡的陳述句,笑容卻忍不住達到了最大化。
白朗託著腮,入迷地望著她,心想她其實也很適合淡妝,自己之前非要讓他按照自己記憶中的模樣化濃妝,確實是沒道理的。
「紗紗,總之謝謝你。」他說,很認真地。
水清紗笑著站起來,收走了他手裡的碗:「不客氣呀。」
豪門偽富太太的生活繼續過著,倒是越來越輕鬆了。
白朗經此大病似乎也看開了不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