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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綬瑰吹了聲口哨。
即使他已經閱美無數,他面前的少女,在他心中也絕對稱得上是人間絕色。
亞洲人的瞳孔大多偏棕,但水清紗的瞳孔卻是天然就黑得發亮,襯上烏黑的長髮,正紅飽滿的唇色,襯得本就綢白的面板更加如同凝脂玉一般了。
水清紗今天穿了一條dior的水紅色修身吊帶長裙,外面披了一件小香風外套,將曼妙的身材曲線擋住了。真是暴殄天物,如果脫下來……
「方先生,」水清紗忍無可忍地說,被方綬瑰用看貨物一樣的眼神打量,讓她很不舒服,「那件事情,你現在可以說了嗎?」
「不要急嗎,」方綬瑰笑眯眯地說,「良辰美景,這麼急躁,不是破壞氣氛嗎?」
「還是說,你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水清紗果斷地說,「我的時間很有限,方先生,如果五分鐘之內你還說不出來,我立刻就離開。」
「好的好的,我投降,」方綬瑰舉起雙手,「美人下令,我自然是要遵從的。」
方綬瑰其實知道,這樣拖延,水清紗一定會生氣。
可是那又如何呢?他就想看到水清紗生氣的模樣,因為美人柳眉倒豎,一定是極美的。
白朗大婚的時候並沒有邀請他,他當時也不上心。可在酒店門口一見,他就認定了:他一定要得到她。
紅酒被端了上來,按照水清紗的要求,現場開屏。
壽司早就上了,水清紗卻一口不吃。方綬瑰問道:「怎麼不吃點?」
水清紗的視線死死地盯著瓶子:「如果喝酒就能得到資訊,我想就沒必要吃沒必要的東西了吧。」
聰明會讓美人更加動人,方綬瑰想,對於水清紗也更加志在必得了。
侍者將酒倒進了酒杯裡,叮叮噹噹,很悅耳。
「乾杯。」方綬瑰舉起手中的杯子。
水清紗卻沒有舉杯:「我想喝方先生手中的酒——方先生不介意和我換杯子吧?」
方綬瑰一愣,大笑:「水小姐未免太謹慎了。」
「不謹慎不行呀,」水清紗也吟吟笑道,「畢竟是方先生,怎能不謹慎呢?」
「水小姐,我真的很欣賞你,」方綬瑰眼中的貪婪更□□裸了,他傾身上前,主動和水清紗交換了酒杯,鼻尖近到一度幾乎接近水清紗的臉頰,「你實在是太美了……」
水清紗朝後躲開,然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隨即死死地看著方綬瑰。
方綬瑰也一口喝乾淨,面色如常。
水清紗說:「方先生,現在可以說正事了吧?」
方綬瑰又為水清紗親自斟了一杯酒:「當然可以——再喝一杯嗎?雖然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再喝了。」
「是的。」
「白朗的家庭,你應該是知道的。他有兩個哥哥,還有一個父親。那兩個哥哥,一個是老老實實的文學教授,另一個是遊手好閒的混子——抱歉,我直說了,不太好聽,但事實就是如此。至於白朗的父親,不過是中人之資,當初白家交到他手中,十年不到就敗得差不多了。」
水清紗皺了皺眉,感覺胸口有點發熱:「你的意思是……是自己人做的?」
「白朗是白家的第三子,麼子怎麼有資格繼承這個位置呢?更別提麼子的父親還沒死呢。」方綬瑰拿過水清紗桌前的酒,一點點地喝,笑得很曖昧,「白朗能繼承,不過是仗著族譜上已經過繼給白家長子的嗣子身份,以及老頭子的獨斷專行罷了。老頭子已經去世六年了,白家長子多少年前人就沒了。那些人,應該也已經忍夠了吧?」
水清紗心裡一跳,卻不是因為方綬瑰的話,而是純粹的生理反應:「是誰?」她強忍著不適,問了出來。
「我不知道,」方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