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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是需要,但看了一眼對方身後還有一個更需要幫助的女孩,她心軟了。&ldo;你先照顧你朋友吧,我自己來找。&rdo;
&ldo;她自己能回去。&rdo;下一秒,夏亦末和溪洛城兩人就傻傻的看著他那不堪重負的小女友昏倒在地上。
&ldo;她怎麼了?&rdo;兩人慌忙衝過去扶起她,手忙腳亂的幫她扇風,又掐人中。
將小女友送回旅館的客房,兩人又重新坐了下來。&ldo;我告訴她不要來的。&rdo;他的語氣很自責,但她看得出,他有一絲惱怒勝於自責。
&ldo;只是關心你而已。&rdo;他應該覺得幸福。
&ldo;我知道。但是我不能跟她結婚。&rdo;因為這樣對她不公平,因為他心裡念念不忘的還有另一個人,因為他跟她在一起只是為了不讓母親操心,他是真心的喜歡她疼愛她,但這不是他結婚的理由,不是他要她的理由。他已經辜負了她的感情,他不想再辜負她的幸福。雖然他只說了淡淡的一句,但她全部都明白,她是個觀察者。
&ldo;這很自私。&rdo;她忍不住譴責道,她不會隨意的譴責別人,但他不同,他是她從小就認識的溪洛城。她只是希望看到他過普普通通的正常人生活。
&ldo;我知道。&rdo;他忽然抬起了頭,他的眼底有著笑意,但是這一刻,卻看得她心疼,那笑容中是比她在第二號眼中看到過的更深沉的哀慼與絕望,他似乎是一個已經看到自己結局的人,卻勉勉強強的維繫著自己的生命。他在哀傷些什麼,是什麼令他絕望了,她困惑起來,眼前這個人無論是孩子的時候還是成年以後都一樣讓她費解。
&ldo;你知道麼,我的母親是一個悲哀的女人。她至死都沒有得到過丈夫的疼惜。我是我爸爸的私生子,因為我只有兩個姐姐卻沒有兄弟才令我回到了自己的家族。很多時候我忍不住懷疑,我到底應該相信些什麼。&rdo;
他是真的迷茫了。她笑了起來,他的模樣實在太紈絝子弟,實在不適合討論如此深奧的話題。相信你心底想相信的東西吧,溪洛城,很高興見到你,雖然在此時此地。她淺淺的笑著看著他,用她的潛意識影響著他。這是她願意為他做的。原來他已經回到了臺灣的父親身邊,難怪可以念軍官學校,難怪可以在南非的集訓中肆意揮霍。他的母親已經過世了吧,所以他才會如此的哀傷。跟毫無感情的父親,毫無血緣的母親,毫無羈絆的同父姐妹一起生活,溪洛城,你這6年來也過得不舒坦吧。她的笑容清澈而純淨,輕輕的離開了他的身邊。
黑白的人影在交替著奔跑奔跑奔跑‐‐夏亦末猛的從夢中驚醒過來,她仰躺在柔軟的床墊上,大口的呼吸,她幾乎可以聽到血液在血管中流動的聲音,湍急而緊迫。
不一會兒傳來斷斷續續的敲門聲。夏亦末用力一躍坐了起來,腹部的力量在經過一系列鍛鍊後果然可靠了些。&ldo;我醒著呢。&rdo;這裡是她的學生宿舍,六人合住,她的房間在走廊的最裡端一般很少有人經過,除非是特意來找她的。
開啟門,她看見的是一臉嫉妒的室友,從對方的表情來看,除了嫉妒,大概只有對她永睡不醒的咒怨了。&ldo;我真好奇,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連個社團也懶得參加,怎麼就這麼多帥哥找上門來。上次你去南非考察,聽說也勾搭上了一枚少校,你說你……唉算了快出來,有人找。&rdo;夏亦末是漫不經心的個性,但她也清楚群體動物的必要法則,過分的疏離只會令自己顯得格格不入。
&ldo;怎麼了,心裡不平衡麼?把這個介紹給你吧。&rdo;
兩人談笑間走到了外廳,夏亦末審視地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