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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心裡忽而有股極為奇怪的感覺。
她知道他昨晚定是很晚才睡,眼下,壓根不敢吵醒他,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躺在他懷裡,不知過了多久,忍不住將手緩緩下移,輕輕地握在了貼在她腹前的那隻手背上。
手下的大掌微微一頓。
紀鳶嚇了一大跳,立馬將手彈開了。
片刻後,霍元擎悠悠轉醒了。
身後人醒來,紀鳶有些不大自在,立馬閉上了眼,裝作睡著了。
醒來後的霍元擎眼中的紅血絲退了大半,還來不及擰眉,所做的第一件就是下意識的抬眼去看紀鳶的臉色,見她閉著眼,睡得香甜,面上無任何痛苦異色,霍元擎面上的神色緩了緩。
末了,這才意識到二人的姿勢難得有些親密及…曖昧。
懷中溫香玉暖,跟抱著一團棉花似的。
晨起最是精力充沛的時候,霍元擎最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自然有著身子最原始的本能跟欲、望,更何況,懷中的人還是…自己的。
然,對方遭了一夜罪,霍元擎只微微抿嘴,好半晌,只幾不可聞的撥出一口氣,隨即,裝作若無其事的給紀鳶檢查了起來,輕輕撫了撫她的腹部,末了,又抬手探了探紀鳶的額頭,頓了頓,又將大掌伸到她的後背探了探,見衣裳皆是乾的,並無汗濕,神色稍緩。
一大早,就被身後之人摸了個遍。
紀鳶微微咬緊了牙。
尤其是探入她後背時,他的大掌粗糲,手上滿是厚厚的繭子,撫得紀鳶背後陣陣發顫。
紀鳶便是想裝睡都裝不成了。
過來片刻,只嚶嚀兩聲,悠悠轉醒。
霍元擎見紀鳶醒後,大掌若無其事的從她衣裳裡抽了出來,若無其事的問了一句:&ldo;醒了?&rdo;
手還順勢搭在了她的腰間上。
紀鳶抱著被子,只得亦是若無其事的靠在了他的懷裡,緩緩地點了點頭,片刻,只小聲道著:&ldo;昨夜…多謝公子照拂,後邊都不疼了。&rdo;
霍元擎聽了,淡淡的嗯了一聲,沉吟良久,方問道:&ldo;得疼幾日,以前也一直這樣麼?&rdo;
紀鳶臉微微有些熱,畢竟,這是女兒家的閨房話題。
可是對方又不是外人。
好半晌,紀鳶只緩緩搖了搖頭,儘量裝作若無其事的解釋道:&ldo;每月就疼這一回。&rdo;頓了頓,又道:&ldo;從前不這樣的,一直好著,未曾疼過,是…自那次落水後,留下的病根。&rdo;
霍元擎聞言微怔了怔,只良久都未曾說話。
紀鳶微微咬了咬唇。
那次落水,是二人緣起的開始,原本毫不相干的兩個人,就因為那樣一次小小的意外,稀里糊塗的就牽扯在了一起。
二人談話到這裡就結束了。
可那霍元擎依舊沒有要起的意思,紀鳶只得隨著乖乖地躺著。
兩人相擁,一時無言,屋子裡靜謐如斯,難得有幾分安寧溫馨之感。
不知過了多久,外頭丫鬟婆子們早起了,那蒼蕪院裡的人也來了,來給霍元擎送洗漱用具,見太陽出頭,日頭極高了,聽到屋子裡斷斷續續傳來說話的聲音,想著二位該是醒了,見這會兒說話聲停了,抱夏便壯著膽子在外頭小聲稟告了一聲:&ldo;主子,該起了,該用膳了。&rdo;
尤其現如今是特殊時期,之前祝老大夫給她們配的藥膳方子,還一直未曾斷過。
聽到丫鬟們的喚聲,霍元擎便順勢緩緩鬆開了紀鳶。
霍元擎坐了起來,看了紀鳶一眼,道:&ldo;時辰還早,你且再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