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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想之下,固然在工坊這等地方需要計時器,其他人需要隨時為自已定下時間準繩的機會也很多。彭德田就不乏說了給來人半刻一刻的時間闡明情況。結果被忽悠得浪費了好多時間,誤了其他事情地時候。計時器這種東西。彭德田是想要隨身弄一個的。
葉韜卻滿不在乎地說:“只要有用不怕賣不出去。現在能賣錢的東西多了,不在乎這一個兩個,最低限度,有了這東西。天梭鐘錶行裡不會只有那麼點東西了。座鐘的單子已經排到明年了,店裡總要有點東西賣啊。”
彭德田點了點頭,“好吧,那我們說回來,我們說的那個事情。你覺得怎麼樣?”
彭德田和閔越一起來找葉韜,顯然不會單純為了來這個靜室吹吹風喝喝茶的。他們帶來了一個狂想。一個讓葉韜心跳不已的狂想。
在座鐘問世後,彭德田就在整個港區挪出地方建設了一個港務衙門和三個辦事處,都安放了座鐘。並且,他還和原先負責碼頭事務的官員,和稅務官一起,為港區制定了更加嚴密規範地條例。在有了具體的時間參照之後,停靠計劃,裝卸計劃和查稅等等一系列事宜地安排已經精確到刻了,這些日子來,宜城港區越來越有秩序和效率,卻也越來越忙碌。現在的問題,不光是要讓港務衙門的屬吏們知道時間,遵循時間表來做事,更需要那些來自各方的船主,大商戶在時間上的配合,不然,現在地時間表無法進一步推行下去。
於是,彭德田和閔越想到了一個點子,造一個足夠大的座鐘,應該至少是六層樓到七層樓的樣子,頂層四面敞開,是四個表面,向整個港區顯示現在的時間。整點報時的鐘聲,每一刻鐘會響起一次地時間提示,幾乎都會立竿見影地讓港區更加有效率,更加有秩序。而這樣的建築,更會成為宜城港地象徵,成為宜城繁華富庶的標誌。
這可就是鐘樓了啊。葉韜的腦子裡不斷湧現起以前遊歷歐洲的時候給自已留下深刻印象的那些有著高聳的尖頂的哥特式建築,在那尖頂上樹立著的金屬十字架的確很能給人一種神聖的感覺。能夠成為一個地方的標誌性建築的鐘樓,那悠揚的鐘聲能夠讓整個地方的居民都產生一種奇特的安定感和歸屬感。而在白己最熟悉的上海,海關大樓的鐘聲從二十世紀響到了二十一世紀,仍然被很多人津津樂道,仍然是一道明麗的景觀。
彭德田和閔越合計著的,不僅僅是鐘樓,更是一個具塔相當實用意義的地方標誌性建築,也同樣是他們這些地方要員的“政績工程”。不過,他們的這種政績工程,似乎值得葉韜支援一下。但是,問題來了。座鐘和鐘樓,遠不是放大若干倍那麼簡單。
傳統的中式木構建築,雖然已經被葉韜和戴越閣聯手椎到了一個登峰造極高度,但說實話並不適合用來建這種高度相當可觀的建築。這可不是寶塔式建築,結構上的承重有限,尤其是最頂上幾層,最大的承重就是建築物本身的材料重量了。鐘樓的頂端,可是要安裝結構極為複雜,重量也相當可觀的大鐘地機芯的。要讓整個港區能看到。
光是那龐大的錶盤和指標的重量就夠嗆,葉韜雖然有建築方面不錯的底子,也有了相當多的建築設計經驗,但他也沒把握用木構建築去負荷如此的重擔。他畢竟對於中式木構建築的研究,只是在應用層面而不是在學術層面。他自然也可以讓木構建築能夠負荷那樣的重量,但從任何角度來說,那樣地方案都稱不上經濟。
想到了鐘樓,葉韜的腦子裡還泛起另一個經典地形象:大本鐘。這個例子太過於經典,以至於葉韜腦子裡居然還有整個建築物的大致的圖紙。在泰晤士河畔的大本鐘從1859年開始運轉,除了偶爾幾次故障。一直到葉韜被轟出他所熟悉的那個世界的時候仍然在健康地運轉。葉韜覺得,或許。那個高達九十入米地建築,在略微進行修改之後,會很符合彭德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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